“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安洁娜不安地问道。
“当然是睡觉了,难道你还想出去和那玩意一较高下吗?”
阿克斯有些好笑地看着她,既然知道了房间内暂时没有危险,那就可以稍微安心点,等到明天早上再和其他人商讨对策。
当然现在还不知道那所谓的其他人会不会再度减员,说不定会有禁不住诱惑开门的人。
不过鲁格·戈麦斯先生应该没事,他十分沉稳,不至于会上这种当……阿克斯在心里默默为他祈祷了一下。
安洁娜低下头,脸色羞红,“其实我刚才真的在认真思考要不要出去对付那东西”这种话她说不出口。
为了让自己睡个好觉,阿克斯特意拿出一张卡牌,想象出一副眼罩戴在脸上,眼不见心为净。
……
第二天早晨
阿克斯醒来的时候,安洁娜已经不见了踪影,他推测估计是怕被其他人看到说闲话,因此一大早就起来返回了自己的房间。
来到客厅,查森特和鲁格·戈麦斯已经坐在沙发上,脸色凝重的交谈着什么。
“二位,早上好。”
阿克斯不紧不慢地走过去,坐在一旁空余的沙发,微笑着打了个招呼。
“早上好。”
两人微微点头回应,随后又对视一眼,由查森特开口问道:“昨晚你的房间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
“那你可问对人了。”阿克斯先是喝了一口早茶,清了清嗓音,将昨晚发生的事来龙去脉都讲了一遍,包括自己对灰雾的推测。
不过他没有提及安洁娜小姐昨晚在他房间睡觉的事,这种事不方便对任何人说。
“我们两个昨晚也遇到了类似的事情,不过我听到的是鲁格先生的声音。”
查森特沉思着说道,昨晚差一点他就着了道,现在想想都觉得可怕。
“我听到的声音是你的,你在门外对我求救,不过我很快就用耳塞堵住了耳朵,因此没什么大碍。”
鲁格·戈麦斯看着阿克斯,面无表情地说道。
他曾是个雇佣兵,无数次在生与死之间徘徊,这样的伎俩骗不到他。
说话间,又一道脚步声噌噌噌的从楼上小跑下来,是安洁娜。
她的脸色看上去还不错,昨晚经历的事情似乎没有对她造成太大的影响。
“早上好,各位。”
她声音轻快的打了声招呼,脸带笑意的扫过每个人的脸庞,不过与阿克斯对视的时候,又很快避开了眼神,看来还是有点在意昨晚睡在一张床上。
在安洁娜下来后,达曼恩和伊劳德很快也跟着下来了,他们的脸色看起来有些忧愁,恐怕昨晚也遭遇了诡异的事情。
见人员到齐,阿克斯又将自己对昨晚事件的想法提了一遍。
“能产生幻觉的灰雾吗……可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要怎样才能拿到地下室的那件亚克遗物,总不可能不呼吸吧?”
达曼恩有些犯难,道理他是听懂了,可地下室的空间不小,想要憋气进去找基本不可能,手边也没有合适的亚克遗物……
“不能直接进去找吗?只是幻觉的话,当它不存在就可以了吧?”
安洁娜小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行不通的,那不是普通的幻觉,它能放大我们内心的恐惧,时间稍长,大脑的判断就会出问题,这和我们的主观想法无关。”
鲁格·戈麦斯摇摇头,很肯定的否定了这一个想法。
没错,我也是这样认为的。阿克斯在心里悄声认可了这一观点,要是他猜的没错,哪怕只下去一个人,那一个人也有很大的概率在地下室疯掉,更别说寻找亚克遗物。
没有什么比一个人在昏暗的地下室里独自面对恐惧更加可怕,在上次呆在地下室的时候,他就深刻的理解了这一点。
死去的人,憎恨的人,喜欢的人都以可怕的姿态出现在自己面前时,不会有什么比这个更加绝望。
“既不能吸入灰雾,又要在地下室内行动,我反正是没辙了。”
查森特耸耸肩,他的能力实现不了这种事情。
“我的能力倒是有可能做到,但是我并不能够保证一定能行。”
阿克斯说完后,从口袋里掏出几张卡牌,具现出一个密不透风的铁笼,当铁笼成型后,又凭借想象在铁笼上开了几个窗口。
再用几张卡牌制造出大小合适的玻璃,想象它们结合在一起的模样。
这样就完成一个不透风又能看到外界的防护罩了……阿克斯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不过总觉得还缺了点什么。
对了!轮子,想要在地下室内移动,必须要有轮子才行,想到这里,阿克斯又掏出几张卡牌,想象出轮子的形状,按在铁笼的下方。
“好了,这样就大功告成了。”阿克斯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满意地说道。
这工作要比预计中的更加困难,消耗了他大量的精力,而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