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停在散发着黄色光线的立柱路灯下,车内却并未开灯,光线暗沉。
旗袍在他手中不堪一击,自下而上的被他撕裂露出凝脂一般的肌肤,在黑暗中,白的晃眼。
阮枝下意识看了过去,徒劳的想要挣扎,他能感觉到男人的指尖顺着腿侧渐渐向上,快要触碰到危险地带。
“你喝醉了。”她柔软的唇瓣轻抿一下,撑着胳膊起身,却又被他按了下去。
她有种很不祥的预感,漂亮小脸满是警惕。
薄砚沉的脸隐在暗处,低头时,镜片闪过光亮,他那双桃花眸暗的深不见底一般。
他牢牢的将她制伏住,薄唇轻轻张了张,“呵……我没醉。”
阮枝每一口呼吸都能嗅闻到他身上那浓重的酒气,他却还说没醉。
这男人不知道又吃错了什么药!
她忽然留意到他腕骨上那串佛珠没了,磕磕绊绊的低声转移话题问,“薄先生,你那串佛珠呢?”
薄砚沉面上冷若冰霜,眼带杀气,“崩断了。”
倏地——他的指尖染上她肌肤的温度,掐在股间,软肉上,轻陷下去。
“呜……”她眉尖拧着,身体绷得很紧很紧,有些惊讶。
那珠串看起来是很重要的东西,怎么会断了?
·
男人一巴掌毫不留情的甩了下去,声音沉沉地:“放松。”
阮枝彻底瞪圆了眸,哪还有心神去想珠串,她既羞愧又生气,就像是只脱了水的鱼儿,炸毛的猫儿,疯狂的挣扎着要翻身。
士可杀不可辱!
他怎么能一巴掌打上来!
旗袍被他从侧面撕裂到臀部,她挣扎之中,往上窜了窜。
她激烈的挣扎着,整个车身都跟着晃动起来,在路灯之下格外明显。
男人一只手按着她的腰,冷着张脸又是一巴掌甩了上去。
阮枝眸中弥漫起水雾,倔强的咬着唇瓣不让自己落下眼泪。
“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你凭什么……呜……”
“你跟我什么关系,你,嗝……你珠串断了,就找我发脾气。”
她活了二百年,不论是化形前还是做了人,从来没有人打过她的屁/股。
他凭什么!
喝醉了酒就能这样对她吗?
这跟其他是不同的,她一想就觉得难过的心口都是酸涩的。
薄砚沉却视而不见,将她狠狠按在自己黑色西裤上。他漆黑的眸紧盯住她,嗓音带着恶意,“就凭我想,就凭我要。”
—凭什么?
他的心脏像是被人用手紧紧的攥成一团,连呼吸都万分难受。
但面上却没有显露出丝毫。
阮枝咬着唇瓣,将所有的啜泣声都吞咽回肚子里,身体一抽一抽的。
车子后半部分细微的晃动着又静静停下。有人低声嘀咕的声音顺着前排开了条缝隙的窗透了进来。
“我滴妈,这车是限量款啊!”
“快来快来,车里好像没有人,咱们拍张照片。”
两个穿着精致的女人提着手提包四处张望了一下,偷偷摸摸的转到车尾,掏出手机。
阮枝一动不敢动的屏住呼吸,好似喘了口气都会被人发现她衣衫不整的趴伏在男人腿上。
“咱们不会被发现吧。”
“你放心,有钱人都是司机开车的,司机都没在,车里怎么会有人呢。”
“拍几张照片,注意要那种似是而非的,拍车头容易被人发现,惹了大佬咱们可就凉了。”
四下无人,两人说话声高了一些,肆无忌惮的拍着照片,阮枝甚至能透过车窗看到闪光灯不停闪过的光。
闪光灯停歇下来,阮枝微微松了一口气,两人却从车尾绕了一下,站在车侧。
“哎呀,刚刚怎么没发现口红没没涂匀。”
车窗是单面可视的,她们两个正好借着车窗玻璃的反光补着妆容。
阮枝一抬头就能看到两人凑的很近的脸,虽然她清楚的知道外界看不到车内,但这种好似在旁人眼皮子底下一样的场景,仍然刺激到她头皮发麻。
她微微颤抖着,手指紧紧攥着他的衣角。
薄砚沉仍旧好整以暇的靠坐着,他目光淡淡的瞥了眼车窗外,轻俯下身,凑在她脖颈处,冰凉的镜框先触碰到她娇软的肌肤。
他用薄唇轻轻啄着她脖颈上那颗跟着细细颤抖的小黑痣,又叼着她白嫩的耳垂轻轻啃咬。
“怎么现在不挣扎了?”他低沉的声音偏冷,含糊不清的萦绕在她耳畔。
阮枝气的用手掐了下他的腰,硬邦邦的肌肉掐不太动,倒像是娇嗔的摸了他一把。
薄砚沉停了一下。
“想摸?”他宽大的手掌揉了下软肉,语调
阮枝头皮一麻,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他猛的用手提了起来。
车身猛的上下一晃,她被迫跨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