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看着顾渊离去的方向,恭敬的磕了三个头。
“师父您的话,徒儿盛奕谨记!”
离去的顾渊,顺着熟悉的道路赶到了长乐县。
东牌楼,同福酒馆。
与十年前并无太大变化,只是刘掌柜已经是年迈苍苍,满头白发,有些老眼昏花。
整间酒馆也交给了儿子刘福打理,自己平日在呆在酒馆里无事帮帮忙,打打下手。
不然回家含饴弄孙,他倒是有些不习惯,更舍不得这间酒馆。
“刘掌柜,照例再来二斤桑落酒,额,再来碟下酒菜和一两果酒。”
一声低沉有磁性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正在后厨忙活的刘掌柜也是颤颤巍巍的掀开门帘望去。
近年来,都是自己儿子刘福搭理酒馆,所以来往的客商都是改叫福掌柜了。
很少再有人叫他刘掌柜,上酒了。
见进来的是一位身着青衫,气度不凡的年轻人,刘掌柜也是不敢耽误。
急忙从后厨打了一些桑落酒和吃食给送上。
等到近前一看,刘掌柜才看清面前这个年轻人,有些不可思议。
使劲的揉了揉眼睛,带着试探的语气道:“顾,顾小子?”
顾渊笑着稽首回道:“正是,刘掌柜您好近年可好啊?”
见是故人来,刘掌柜也是有些喜出望外,激动握紧了顾渊的双手。
聊起了这长乐县近十年的变化,在得知顾渊的爷爷早已作古后,刘掌柜也是有些唏嘘道:“你爷爷多好的人,唉。可惜我这些酒再也没有知音可共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