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病情诊断的怎么样了?”
站着的下人却迟迟不敢回话,倒是让苏夫人有些急火道:“快说!”
一个年迈的老妈子才支支吾吾着:“那郎中说金玉少爷,年轻时纵欲过度,已经伤了根本,此病药石难医治,恐怕不能传续香火!”
苏夫人听后将桌上的金银首饰狠狠一推,将旁边的瓷瓶狠狠摔碎在地尖声叫着。
“庸医,庸医!我儿怎么不能会无药可医!”
“再去给我找,去京城找最好的大夫,一定要治好我儿子!”
几个下人哆嗦着点头应和着。
就在这时,一位下人从外门跑了进来兴奋道:“夫人,府外有一个游道方士,说是可以根治少爷的病!”
“那还不快去请来!”
这名下人便匆匆离开了房间,沿着石阶疾走,路过一处下人小厮用的柴房。
曾经是苏映雪的贴身丫鬟莺儿,穿着一身破衣服,正在柴房里吃着一些下人吃剩的残羹剩饭。
曾经圆润可爱的小姑娘,现在也是变得十分瘦俏憔悴,小心翼翼的看着匆忙路过的下人。
“这大晚上的,又发什么什么事情了。”
不多时,众仆人便将顾渊易容而成的中年方士引入了府内,奉茶。
顾渊模仿着宗门那些老长老的气度,倒也是让这些下人感觉这位方士定然是云游西方的老先生。
穿戴完毕的苏夫人,在下人们的簇拥下来到了正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