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上把敌人置于无可奈的境地,总是把愤怒的敌人士兵,手足无措的敌人军官,还有那茫然又难堪的敌军将领,远远的甩在自己的身后,有时候兴致来了,还会去逗逗他们,左边派小股部队佯攻一阵,等敌人大兵压进之后,再钻进林子里头溜走。但是我们的真实目的是他们那些落单的连队。
于是原本就被我们这些戏说而弄得十分难堪的军官和将领,没一会儿之后就听到了那些落单连队虎口逃生的士兵的报丧。
我们连续不断的派出了骑兵队,道理一大堆人嘛,不同距离的地方去四处活动,他们的任务包括,但是不限于侦察和保护部队安全行径,故意散播大部队运动的虚假消息。
我们的骑兵经常同时出现在不同的地区,询问着不同方向的道路,打听着不同方向敌军的情况。有时还要负责招兵买马,以及打劫一下敌人的运粮队和后勤部队,甚至有时候还需要公开的宣布将军即将抵达的消息。
但是当消息传到敌军那里的时候,我们总是从意想不到的地方开去了。话说回来,那些神甫悄咪咪去告密的背影是真的狼狈啊!
我们大部队行进的时候是没有先头部队后卫部队和侧翼部队的划分,因为我们随时都需要调转方向,从不同的地方突围或者行进。
我们选择行动的时候,基本上是昼伏夜出,至少也应该是每天最凉爽的时候再行动。行军的时候,按照在南美洲打仗的习惯方式,我们总是会带一些征集或者买来的牛,这牛是个好东西,既可以拉人,也可以拉物资,必要的时候还可以把牛宰杀了,然后再按每周的方式用枪条或者树枝串起来烤着吃。跟撸串是一个道理,不过这个串上面的肉有点大哦。
当我们落脚在城镇或者大型的乡村时,在行军之前,必然是要在广场上集合,然后再大张旗鼓的出发。走了一段距离之后,至少应该等到身后的房屋消失,然后再停止前进,稍微休整。估摸着那些神甫慌慌忙忙的派出了送信人向最近的敌人司令部奔跑的时候,加里波第才命令部队改变方向,向着其他方向挺进。
当夜幕降临的时候,部队已经找好了,宿营的地方,并且升起了熊熊篝火之后,屁股刚一坐热乎,加里波第就命令即刻启程,把部队转移到了几公里之外,我所有人都在黑暗中休息过夜。经常是睡的好好的,突然有一些人路过,一听这脚步,人还不少,不过他们没察觉到我们,几公里的搜索范围已经是追击部队的极限了,不得不说,我们这是在边线极限的蹦哒。
现在因为军团中有着从意大利各地奔赴来的志同道合的同志,在这些同志中,有一些人还是可以担当可靠的侦查员引路的,还有几张即将穿过地区的地图,想当年,我们在伦巴第作战的时候,是非常难找到向导的,毕竟当地的好心人极度害怕,他们害怕给自己招灾惹祸,即使你用黄金来诱惑,也雇佣不到合格的向导。
所以我们每天做的最多的就是亲自查看地形,观看山脉的走向,根据我们侦察兵仅有的情报来推测敌人下一步的行动意图。
就这样,我们几乎是无视了跟在屁股后面的敌人,而他们也被这种毫无意义的疲劳和精疲力尽的行军搞得晕头转向。当法国人头顶着毒辣辣的太阳,向着阿尔巴诺累死累活的挺进时,我们的大部队就像是当初在罗马耍乌迪诺一样,朝着一个完全相反的方向运动;当西班牙人千辛万苦的跑到列蒂时,殊不知,在与大路相隔的几公里的山的另一边,我们正和他们齐头并进,而且还是大摇大摆的,托斯卡纳大公的人根本就不敢干我们,他们只敢远远的望一下下,然后默默的吞了下去,倘若大公在,别闹了,这是个笑话,大公是什么?那可是贵族啊,是高贵的人,怎么可能和这帮贱民为伍?
当法国的米勒尔和他的50多个骑兵正在台泊河右岸到布拉恰诺湖一带侦查道路的时候,竟然不知道我们这带着大部队大摇大摆的从台伯河的左岸前进。
敌人在我们这个看似毫无章法的运动之下,兵力的配比就开始显得有问题了,有些地区明显重了,挤了好几万人 ,而有些地方很长一条线,却只有个把个连巡逻。所以有些时候我们干脆从崎岖的山路上跳了出来,在阳光大道上,平安无事的行军。
但是,部队的人员却在减少。诚然,有一部分是因为小规模的突袭战和遭遇战损失掉了,也有一部分是因为伤员无法跟着大部队受苦受难,所以悄悄的留在了一些地区,不至于被奥地利人的刽子手抓走。但大部分人绝不是因为前两个原因走的,这些人对于命运赋予我们的光荣而伟大的事业,缺乏贯彻到底的决心和愿望,他们内心缺乏责任感,所谓民族大义和国家尊严在他们看来只不过是争权夺利的工具而已,这样子的人,这样子虚伪又投机的人,在我们的队伍里头是绝记长久不了的。
本来我们打算向着北方民众斗争情绪较高的地区前进,但是沿途上不仅没招到兵,反而每天夜里总是有人趁着夜色掩盖着自己的无耻行为,他们悄悄的开了小差。第二兵团被撤销了,因为已经没有那么多人来支撑了。
好的是我们的红杉是定制的,换句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