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想要负隅顽抗,大公直接要求不拉司机关闭圣马力诺的所有城门,以便奥地利军队迅速歼灭加里波第。但是布拉斯基耸耸肩说,关闭城门没有任何卵用,任何到过圣马力诺的人都知道,城墙上到处都是缺口,只有几个地方相对重要一些,所以城墙才会保养了起来,其他地方的城墙段早已年久失修了。
大公都快被气疯了,但是他也不能贸然进入圣马力诺共和国。他对意大利军团的说法就是:只要意大利军团不主动攻击奥地利人,那么奥地利人也不会主动进攻。
事实上,他早就接到了通知,哈斯将军派来谈判签署协议的菲尔德中尉即将抵达圣马力诺。几个小时之后,在圣马力诺执政官还有他们的谈判代表不断劝解和谈判之下,双方签署了一个协议。
该协议规定了意大利军团的所有武器应该交给圣马力诺共和国,接着再由共和国政府转交给奥地利军队,所有志愿战士赦免无罪,遣返原籍,加里波第及其妻子将获得护照一本,必须即刻出发前往美洲去。为了保证地区司令戈尔佐夫斯基将军批准的协定得到执行,需要扣押两名加里波第麾下的军官作为人质。
所有的军官都一致的反对这个协议,这些条款是无法接受的。我们可是知道这帮奥地利人是什么德行,戈尔佐夫斯基提出来这些的条件完全就是为了争取时间罢了,他们想用缓兵之计等到大部队的到来,好把圣马力诺围个水泄不通。
我们都认为不能坐以待毙,必须立刻冲出重重包围,前往威尼斯。在海上,可就是我们的天地了。重新把巡航战开张。
再悄悄的传了一下之后,有300人愿意继续跟着我们冒险,剩下的人是真的疲惫了,我们也就不勉强他们了。那是将军的妻子依然要跟着将军继续行动,我已经得知她身怀六甲,而且现在已经十分虚弱了。
鉴于我们在罗马共和国和伦巴第时候的神圣事业,当地的居民不仅不排斥我们,还对我们异常的亲热。将军一直想让她留下来避难,至少对于将军的妻子来说,避难是毫无问题的,因为欧洲很少会出现打仗,打着打着挟持对方将军家人的事情,之所以没有这事儿也是意大利佣兵长战争期流传下来的传统习俗,所以将军的妻子在这里政治避难,奥地利人也不会管,也算是投桃报李了。
然而,这位慷慨又充满了大丈夫气概的女人,总是对将军的劝告大动肝火,为了防止夜长梦多,她不顾发烧的身体,匆忙起床,打点了行装。不过这也有一个问题就是,奥地利人确实不会用将军的妻子来挟持将军,但是奥地利人能否让将军的妻子安安静静的呆在圣马力诺,也确实是一件值得怀疑的事情,毕竟奥地利人的火气已经被挑起来了。
“谁追随我,迎接他的将是新的战斗,辛苦和艰险,但是,跟这些比起来,向国外妥协,办不到!”
我们找来了一位工人尼古拉?扎尼当向导,不停的从周围的农民里打听当地的情况。夜深了,我们这300号人悄悄的离开了市区,沿着阿夸维瓦路下了蒂达诺山。接下来所面临的危险,对于我们来说,都是生死攸关的,相当于在刀尖上跳舞,还不穿鞋。
夜黑风高,周围静悄悄。奥地利的哨兵正在打盹,丝毫没有注意到我们这些黑影,踩着花白的鹅卵石,沿着几乎该河的马来西亚小河宽阔的浅滩,悄悄的摸进了树林里头。
但是在黎明时刻,最后一组越境转移的被睡饱了的奥地利哨兵发现了,奥地利人一起拉响了警报,一个骑兵奔驰过来,最后一组的十几号人干脆和骑兵拼命,以掩护我们撤退。
当我们抵达圣乔万尼点名的时候,少了40个人,一部分可能是在夜晚行军的混乱中掉队了,另外一部分人可能离开了部队,择路回家了。
稍微休息之后,我们继续前进了。直到索利亚那城遥遥在望的时候,才停了下来,小镇里的居民送来了新出炉的面包还有刚摘的西瓜。
我们沿着坎坷的山路前进,山丘逐渐变得平缓多了。当我们来到穆萨诺时,当地的神职人员表示热烈的欢迎。但是在一个星期后,我们一离开,教会当局就对这所教堂举行了一次重新祝圣的仪式,好像这里来过魔鬼似的。
在萨维尼亚诺附近跨过了埃米利亚大道,抵达了加泰奥。扎尼向我们告别了,因为到了海边,他的任务就完成了,海边走用不着向导。
我们直奔眼前的切塞纳蒂科,听说在这里弄到船很容易。当然了,我们这次果断的行动,如果没有沿途城镇的人民的支持,如果没有群众首领的强烈爱国热情和对敌人的守口如瓶,那我们将永远抵达不了海边。
比如萨维尼亚诺的镇长切卡莱利明明知道我们的动向和目的地,但是他在九个小时之后才向奥地利人报告我们将在隆贾诺过夜。奥地利的戈尔佐夫斯基得到情报之后,立刻率领大队人马从波伦亚赶来,结果在这里扑了个空。奥地利人一开始是怀疑自己受到了欺骗,直到问了当地的人才了解到,意大利军团早就溜了之后,恼羞成怒的奥地利人锤石了自己受到了欺骗,气急败坏的来到了塞维利亚诺。然而,他们找了半天,没有找到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