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面前,贝德是真的受不住了,偷摸看了一眼张文灼,后者倒是丝毫不觉的尴尬,反而听的很是自豪。连忙转移话题:
“好了好了,不说没用的,我和院长说过了,你为现在也在为国家工作,所以一三五没办法去,到时候他会看着给你排班的。”
离开了贝德的办公室,看了眼时间,傅予安马不停蹄的叫了个飞行器去往医院,早点去早点办完事应该能赶上过来接两个孩子放学。
边境,医疗室。
压抑不住的闷哼声溢出,头上闪着刺眼红光的“手术中”三个大字看的人头痛。
因受伤而无法收回的骨翅占据了一大半长椅,燃眼底一片血红,薄唇裂开一道道口子,将额头抵在冰凉的瓷砖上企图能够靠着这个减缓抽痛的意识海。
怪不得要紧急抽调小队过来支援。
边境的战况根本就不像传回去的战报那样顺利,可以说是和“顺利”二字毫不相关。
一想到今天上午的没有任何准备就被拉上战场的战斗,说是单方面的屠杀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