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没起疑，直到两个月后，阮秋宜有了身孕。

“啪——”

“他们也还配叫人！”

姜怀夕听到这便猜到了后续什么情况，气得狠狠拍了下桌子，低声怒吼。

“母亲怎能就这么忍了？”

“这如何忍得了啊！”

沈碧云料到姜怀夕会有这种反应，她们当初如何不恨呢？

可是不忍又如何，难不成立刻和离吗？成婚三年无所出，因为纳妾就要和离，说出去对姜仁烨是不会有什么影响的，只会坏了温扶棠的名声。

“好在阮秋宜是个老实不惹事的，没有背景也影响不了你母亲在姜家的分量。”

“哎罢了罢了，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

姜怀夕将有关姜家的事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平复了下心情，阮秋宜给她的印象是比范诗烟强不少，这么多年她确实本本分分地过日子，没有半分逾矩，不像范诗烟心思歹毒。

话说，“外祖母您可听说过姜家有什么亲事？”

她又想起茶馆那天谢计渊莫名其妙地对她说姜仁烨和太子少傅有来往，还提到议亲，不知道是不是她想的那个意思。

“这个我倒不曾听说，你是从哪听来的？”

“没什么，可能是下人胡诌的吧。”

......

秋天的夜里总有几分寒凉，姜怀夕从慈安堂出来不禁打了个哆嗦，听了许多陈年旧事心里憋闷，抬头望向天空，不巧阴天，星月皆不知去向。

忽地看到黑暗的前方传来一道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