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调戏吗？

余光偷偷注意着萧雅的反应。

萧雅显然也没想到，他会突然这么问，直接愣住了。

脸颊微红，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嗔怪道：“没想到师哥竟然也会跟我开这种玩笑。”

然后就没有了。

没有承认，也没有反驳。

不论是宋子墨也好，还是张林也罢，虽然心里都想知道准确的答案，但表面上都不露声色。

宋子墨顺势哈哈一笑，“隔了这么多年，再次见面，师哥实在是太开心了，一时间说话也没了分寸，小雅不要见怪。”

“那怎么行，说错话可是要罚的，”想了想，“就罚你再答应我一个要求。”

语气自然，对宋子墨的态度也没有任何变化，好似刚才真的只是一句玩笑话，对她没有产生任何影响。

这让两人越发不能看透她的真实想法了。

宋子墨看着萧雅，莫名感慨了一句，“和在学校时相比，你现在成熟太多了！”

萧雅微微一笑，“人总是要成长的嘛！”

紧接着又说道：“师哥，别以为夸了我就可以免掉惩罚，你可不能赖掉。”

“当然不会，”宋子墨压下突然生出的情绪，大手一挥，“说吧，这次想提什么要求？”

“嗯～”萧雅犹豫了一下，“要不先存着吧，等我想到了再告诉你。”

宋子墨闻言，有些错愕，随后就回过神来。“行，都依你。”

经过这个小插曲之后，两人又恢复到之前的状态。

只是张林却觉得，眼前美味的点心突然没那么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