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佳不停的紧握拳头再稍稍放松。

啥玩意，这东西挺高科技，居然还有遥控器，跟电影里的也不一样啊，不是应该直接通电，然后人就炸毛没了吗。

“嗯————嗯————”

疼，无孔不入的疼。

大脑中一片空白，再也无法游思妄想。

全身上下像是被同时，扎进密密麻麻无数细针，沿着肉体不停乱窜游移，直冲上头，然后在脑海中闪电般炸裂开来。

甚至能感知到电流的运行轨迹。

无比清晰准确，在每一寸肌肤和肉体中作祟。

眼珠都要瞪出眼眶，瞳孔无意识收缩涣散，死死的咬紧牙齿，本就没什么肉的脸，不自主抽动。

“嗯... ...嗯嗯... ...嗯... ...”南佳控制不住哼唧。

紧接着血肉开始酥麻。

呼吸变得急促，心跳快如毫秒般，头晕眼花耳鸣，身体器官好像全都发起暴动，肆意的即与电流合谋，又和它对抗。

昊杰森然冷笑如同修罗般恶毒说道：“把她嘴上胶带撕了，你不是能说吗，我让你说个够。”

南佳不知道电击是何时停止的，胃里像是被倒进苦水，让她忍不住恶心干呕。

眼睛短暂失明，一道白光突然闪过，视线却无法聚焦，即便睁着还是一片模糊，什么都看不清，流出生理泪水。

嘴上的胶带没有了。

南佳身体不受控制的乱动，嘴唇微微开合：“死变态疯批，去你妈的，生孩子没屁眼。哦，不对，你也生不了孩子，你一定不得好死。”疼的根本没有力气，声音不大，而且也不清晰，但足够让在场所有人都能听到。

精神已经开始有些错乱，从不讲脏话的她，没任何负罪感，本能的骂出口。

昊杰被说中痛处，气的捂住胸口，眉毛皱到一块，原本好看的眼睛眯成三角形，干瘪的腮颊动了动，整张脸扭曲变像，急促的低吼。

“死狐狸精，我怎么死，你是没机会见到了，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痛快，我要一点一点送你去见—阎—王。”

比刚刚更强烈电击袭来，“我在阴间等着你，看你... ...看你如何... ...下十八层地狱”，南佳咬紧牙关，拼尽全身力气嘶吼出这句话。

“啊——————”

紧接着就是响破云霄的痛苦哀嚎。

嘴巴张到极致，似要将嘴角撕裂，额头和脖子青筋粗矿的暴起，汗水从全身毛孔中钻出，意识终究涣散消失，只靠身体本能嚎叫。

不知道电击是何时停下来的。

南佳仿佛刚从水中打捞出来，衣服被汗水浸湿，黏糊糊的贴在身上。

不受控制的一直哼唧。

“褚芮哥哥，我好想你，这是你第一次主动打给我。”昊杰居然在甜美的说话。

昊杰手机中传出褚芮低哑愤怒的声音：“南佳！你把她怎么样了，昊杰你在哪，别伤害她。”

南佳听不到褚芮讲话，所以不确定昊杰是真的在说话，还是自己幻想中的错觉。

眼神迷茫的搜寻昊杰所在之处。

昊杰语气不满的声音响起。

“褚芮哥哥，你找我只是为了该死的狐狸精吗。”

南佳身体抽搐着，脸上却露出笑容，可惜肌肉不受控制，笑的有些诡异。

想张嘴叫褚芮，嘴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保镖捂上了，喉咙闷闷的只能发出：“嗯嗯，嗯嗯嗯”。

听筒中褚芮无奈的说：“昊杰，别这么说南佳，算我求你，把她放了。”

昊杰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南佳，口气中丝毫不掩饰怨愤。

“之前我想弄谁弄谁，你从来不管，现在居然为狐狸精求我，她对你就这么重要。”

南佳虚弱的坐在电椅上，迎上昊杰目光，眼睛轻轻眨动，似是对他无声的鄙夷。

褚芮对昊杰这无赖劲，很是反感却无法，只能在电话里对昊杰说道：“昊杰，别人和我无关，但南佳是我要相守一生的人，比我自己都重要。”

昊杰悲凉的质问道：“那我呢，褚芮，我算什么，狐狸精配不上你，”昊杰切换摄像头，对准南佳，恶劣的按动手中遥控器，继续说道：“我才是最爱你的人。”

“嗯————嗯——嗯————”

南佳好像没了知觉，身体自动扭抖着，说不出哪里痛，只能凄厉低声闷着嘶喊。

裤子有些湿热。

电话中褚芮焦急呼叫。

“南佳！昊杰住手，只要你放了她，你要我怎么做都行。”

昊杰轻蔑的看着南佳，打开扬声器，语调轻浮的说：“告诉狐狸精，你最爱的人是谁。”

褚芮皱起眉，十分不情愿的开口。

“我最爱你。”

南佳刚恢复点意识，就听到这句话，嘴角动了动，就算被捂着嘴，也掩盖不住她的欣喜。

昊杰感觉有些不对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