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章在它嘴里,看起来,只有参与喂食互动才能拿到印章。”
牧时的脸皱成橘子皮,“喂……那就喂吧。”
“还差一点,”亓越阳想了想,“我们的精神损伤……可能还不够。”
所以才只能在交错的幻觉里,看到印章一秒。
表演还有十分钟结束。
“如果今晚先不拿这枚呢?”牧时问,“先去找别的,正好找印章的过程里认知污染也会加剧……差不多了再回来搞这枚。”
亓越阳点头:“也可以。不过我们不能确定,接下来的每一晚还会不会是这条蛇。”
牧时沉默。
如果没有在抿出头绪的第一时刻做出反应,很有可能就会跟关键的机会擦肩而过。
他们彼此心知肚明,恐怖游戏里最不缺的就是,“万一”。
牧时吐出一口气,推了推亓越阳:“你去排队。挤他们,排在前面一点。”
亓越阳几乎是立刻就知道他要做什么。
但牧时打断了他的话:“你留下,我去。”
“我们两个里,总得留下一个更清醒的。”他说,“我去喂那条蛇。”
“虽然不知道那种程度的精神损伤会把我变成什么样子,”牧时咧开嘴,无所谓的一笑,“但是你会带我出去的,对吧?我知道你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