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用,少怼他点就行。
两个人来到地面,不禁双双吃了一惊。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黑衣打手的数量锐减。
暴徒时肆的战斗力果然是盖了帽了!
苑丞瀚撸起袖子,在地上寻摸一根钢管握在手里,毫不犹豫地冲进混战圈。
他的身手也是矫健得很,一拳一个,一脚一双,应付自如。
甚至还能跳起来来个扫堂腿。
时肆敏捷游走在包围圈里,左手拿着蝴蝶刀,耍得飞起,右手军刀,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捅一个踹一个。
抹一对,飞起来踹一双。
俩男人背对背碰到一起的那一瞬,时肆把军刀丢给苑丞瀚,随后默契般分开,一人管一面。
于是左边的黑衣打手像小麦秋收一样,被蝴蝶刀一茬一茬地割。
右边的黑衣打手喜提钢管按摩和军刀刮痧,死得很安详。
没错,负责钢管按摩的正是尔栖小姐。
男女力量悬殊,她很有自知之明,选择打辅助。
就像柔若无骨说的,她是最佳辅助。
苑丞瀚捅一个她抡一个,捅一个她抡一个,抽空还能跑到时肆那边做做兼职。
不过很快就被赶回来了,因为时肆完全不需要帮助。
要说这钢管那是相当趁手,堪比孙悟空的金箍棒,一抡一个准,“!”
光听声音都觉得很爽。
三人这边打得起劲,沙堆上的时振朋扶着老腰站起身。
快50岁的人了,被人从二楼推下来,摔得是头昏眼花,嘴巴和鼻尖都磕破皮,简直要了他的老命。
更要命的是,他好不容易站直腰,“!”
又被尔栖抡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