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我便酿酒,你寻着酒味就回来了。”
那一年,春寒料峭,杏雨如丝,淅淅沥沥。
“杏白,你瞧,他送了我一把扇子。”
“有什么稀罕,一把扇子而已。”
“这可是法器。”
“还不是想睡你。”
“你好龌龊呀。”
“是你傻,有本事,你让他娶了你。”
一别经年,再见时,已是初秋。
“玉晨!你怎么了?”
“我……我被种了气……好……好疼啊!五脏六腑都像被凌迟一样。”
“谁干的?喂!你不能这么喝!给我!”
“好疼啊!给我酒!”
“早便同你讲,仙族靠不住,你偏不听我的!现下好了吧?”
“我就不该来找你!”
“那你走啊!再别让我看见你!”
“走就走!”
“你走了,这辈子都别回来!”
朱玉晨伏在案上,双手托腮,眼神空洞,陷在回忆里,久久不能回神。
辛九凑近她:“若是想她,便去看看她吧,她一直在那里等着你呢。”
朱玉晨面无表情:“做你的事去,别来烦我。”
辛九也没再说什么,带着南歌走了。
他自己的事也还没处理好,管不了别人的事。
将南歌送回药园修炼,辛九去了锻金房,重铸他的剑。
铸到一半,胡湖从里屋出来,伸了个懒腰,看了他一眼,摇了下头,又返身回去了。
剑铸完,唤胡湖:“师伯,我重铸好了,烦您老给把把关。”
胡湖从里屋出来,拿起剑,随即丢下:“废品。”
辛九皱眉,又铸废了?
“敢问师伯,废在何处?”
“法力注入太多,过犹不及,剑品太燥。”
辛九眨了眨眼睛:“您说的,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