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微笑:“姐姐保重,告辞了。”
回到家里,拿出两坛酒。
朱玉晨绕过案来,翻他的百宝囊。
“好啊,学会藏私了,明明有五坛,却只拿出两坛,你是何居心?”
“我有用的,都让你喝了,你少喝点,你身上又不疼了。”
“你咋知道我不疼了?”
“我给你诊下脉。”
“不用,我就是疼,怎样?”
辛九无奈:“给我留一坛呀。”
“你装两小坛就够了,让你那个师伯少喝点才是正经,当心喝死了,就没人教你炼器了。”
辛九跟她扯不起,只能装了四小坛酒,又将自己的酒壶装满。
猛然起了一个念头,应该做个酒壶。
朱煜跟着他出来:“你把紫璇带去玄真门。”
“怎么了?”
“那个乘找了来,我怕他没完没了,我又不想杀他。”
“躲着他并不是好办法,这种人脑子不会转弯,越是躲着他,他越觉得自己有理。”
“那他若再来,我便取了他的妖丹,杀了他。”
“倒也不必,你让他找我要休书。”
朱煜看着他,眼神不善。
辛九微笑:“当然只是个借口嘛。”
“哼!”朱煜翻了个白眼,转身回书房了。
不过话虽这样说,辛九还是带着紫璇和南歌去了玄真门。
到锻金房问胡湖,如何才能锻造水火棍。
胡湖静思了小半个时辰才回答:“其实就是将阴劲和阳劲分开,一头是纯阴劲,一头是纯阳劲,倒也不难,只是如此锻造,有何用意?”
辛九脱口说道:“以阴破阳,以阳破阴,以纯劲为用,法力可倍增。”
胡湖恍然点头,笑呵呵地看着辛九:“想不到,你竟有如此见识,着实了得。”
辛九哂笑:“我是郎中嘛,医理与道法武功有相通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