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念奴娇(1 / 2)

1995年元月二十五日,农历腊月二十五。

还有六天就春节了,下面的街道上,到处都是金光闪闪的珠子造型,那一年是猪年,

街道上仍然在下雨,那一年的雨水特别的多,已经连续下了两三天,早上九点钟了,我做好了饭,喊孟红影起来吃饭,孟红影属相属鸡,1969年生的,正月十八的生日,站在客厅里喊了她两声,没有回应,进入卧室,感觉她脸色发红,伸手摸了摸额头,有点发烫,我急忙问她,:“你怎么了?是不是发烧了?”

孟红影躺在被窝里,迷迷糊糊的对我说:“我有点不舒服,不想吃饭,你自己吃吧!,我睡会。”

但是我抚摸她的额头,明显是发烧了,赶紧给她抱起来,穿好毛衣,穿好外套,拿出她那件米黄色的比较厚的风衣披上。,握着她的手,他的手却有点微凉,我心疼的对她说:“发烧了,咱们赶快上医院,肯定是昨天晚上睡觉,你没有关窗户,非要呼吸,外面的新鲜空气,受到风寒,有点发烧了。好在你没有咳嗽。”

我背起她就准备去卫生所,孟红影趴在我的背上,柔软的头发,披散在我的脖子上,身体软绵绵的说:“你还忘了给我穿鞋。”

我也想,可真是,心里太着急了,赶紧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给她穿好袜子,穿好鞋,看了看窗外雨还没有停,赶紧又找出一条围巾来,包括她的头,拿着一把雨伞,急急忙忙的背着她,发疯似的向附近的卫生所跑去。

跑到卫生所,卫生所居然锁了门,使劲的拍,也没有人回应,旁边士多店的老板看看我,说:“神经病啊,拍什么拍?,过年了,人家放假回家去了,看病去医院。”

厚街镇医院,距离我们住的地方有两三条街,比较远,在公交站等了几分钟,也不见公交车过来,心急如焚,背着他继续往医院跑。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累的一身大汗,终于来到了厚街镇人民医院。

挂号的人寥寥无几,很快就轮到我们会诊,医生把了把脉,说坐那打点滴吧!。

我对医生说:“我现在不舒服,有空白的床位吗?躺着打点滴可以吗?”

医生看了看我,说:“那你去二楼,二楼有空床位,但是要再交十块钱床位费。交了十块钱,追着孟红影上了二楼,又去喊护士过来,架好输液瓶。看着护士,把输液针扎入孟红云手背的时候,感觉我自己的心好像被人扎了一针,钻心的心疼。

护士扭头看看我,笑着说:“打个点滴嘛,那么紧张干什么?您太太都不紧张,看吧你紧张的”。说完,摇摇头,抿着嘴走了。

孟红影躺在二楼的病床上,拍拍病床,让我坐下,伸出手来摸了摸我的额头,脸上依旧带着温柔的笑。

1995年元月二十五日,农历腊月二十五。

孟红影,躺在厚街镇人民医院二楼的病床上,打着点滴,拍了拍病床,让我坐下,一双充满柔情的眼睛,看着我,伸出手来,擦拭着我额头的汗水,说:“看把你累的。”

孟红影温柔如水,

孟红影打完点滴,精神好了很多,我背着她,下了二楼,出了厚街镇人民医院,看到旁边有一个饭店,孟红影趴在我的背上说:“有点饿了。”

于是我们进入饭店,简单的要了两份肠粉,两笼虾饺,隔着饭店的玻璃窗,静静的看着外面的风景。

孟红影的一张柔美的脸庞,被饭店翠绿色的玻璃,反射过来的光芒映照,神态就像菩萨一样温柔,端庄,圣洁,美丽。

孟红影端起茶杯,笑盈盈的转头看着我,说:“周恩铭,你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吗?我心里在想,我们在一起好好的打两年工,有个孩子,然后我们俩抱着孩子去见我的父母,我妈妈那个人很自私,很固执,我想她看在孩子的面子上,不会把你硬赶出去,只要她承认了我们俩,我们俩在正式的举办一场穿着婚纱的婚礼,然后到九江,开一个服装店,我喜欢自己做旗袍,我们可以卖一些非常有特色的个人设计的旗袍,现在人们的生活水平慢慢的提高了,开始讲究生活质量和品位,我俩一定可以创造美好未来。

打完了点滴,我就背着她,慢慢回到了她租住的公寓。

雨终于慢慢的小了,淅淅沥沥的,我转头看着孟红影说:“宋朝有一位词人蒋捷,写了一首下雨的词,词中说

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壮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

而今听雨僧庐下。鬓已星星也。悲欢离合总无情。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

孟红影笑盈盈的点着头,说:“其实我更喜欢欧阳修的那首词~柳外轻雷池上雨,雨声滴碎荷声。小楼西角断虹明。阑干倚处,待得月华生。

燕子飞来窥画栋,玉钩垂下帘旌。凉波不动簟纹平。水精双枕,傍有堕钗横。”

我轻轻地抚摸着她的秀发,笑盈盈的看着孟红影,说:“刚刚打完点滴,你要不睡会吧,外面还在下雨。”

孟红影摇了摇头,说:“我不困,你把红酒拿过来,我还想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