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从未出现过的灵，如此的纯粹，如此的圣洁。”

咳...咳...，由于过于激动，乌鸦道人再次剧烈的咳嗽起来，像是要把整个肺部吐出来为止。

纵使如此，乌鸦道人的目光依然没有离开程尘手中的灵，如痴如醉，如若爱财之人偶见稀世珍宝，好色之徒恰逢美人出浴。

半响之后，乌鸦道人才怯生生问道：“我能将他画下来吗？”

程尘点了点头，乌鸦道人嘴角裂起长长的幅度，露出一口稀稀落落的黄牙，兴奋的掏出一本硬质书皮的笔记本，翻到最后一页，开始绘制。

在程尘的描述下，包括降临，性状，能力，感触都详细的记录了下来。最后在合上这本笔记之后，闭上那双灰白色的盲眼，开始回味祈祷。

程尘没有打扰，静静的等待乌鸦道人举行完所有的仪式。

足足过去十多分钟，乌鸦道人才从祈祷冥想中醒来，不停摩挲着手中的笔记本，“我已经十多年没见到新的灵降临，哎，此生无憾！”

说着在程尘诧异的目光中，将手上的笔记本递了过来，“感谢你的宽容，我会替你保守秘密。这本绘本就当临别的赠礼。”

“前辈，你要走了？”

程尘慌忙接过那本笔记。只见乌鸦道人此刻开怀大笑，化着一群乌鸦消失在客厅之中。

“有事可以来虚元世界找我。”

空中乌鸦的黑羽组成一串字符，程尘默默的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