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其他部位有效,这脑袋里的事没有那么简单。”
“那该怎么办?”
“要用刀把脑袋切开,取出血块,方能见效。”
潘相丞一听,差点蹦了起来,大声说道:“黄龙伯你在开玩笑吧,脑袋切开了人还能活?”
黄龙伯哈哈一笑道:“老朽也是在医书上见过这种方法,并未亲眼见过,你就当老朽在说笑吧。”
霍衍文苦笑道:“呵呵,用命换记忆,大概世上也无人愿意这么做。”
潘相丞看着老头有点意思,忽然问道:“对了黄龙伯,我看您这屋里书籍成山,且见地异于常人,定是位通晓百家的隐世高人,不知您对字画是否熟悉?”
黄龙伯捋着胡子说道:“年轻人是想考考老朽?”
“晚辈不敢,晚辈是真的有一幅字画想要请您鉴定一下。”
“哦?”
霍衍文悄悄问道:“你真的要拿给他看吗?”
潘相丞回道:“看看又何妨。”
说着,他取出画轴,当着二人的面徐徐展开,一幅山水图展现在大家眼前。
霍衍文也是第一次见到真容,他也不懂画,但从构图和用笔上看得出,作画之人功力很深,说不定真是名师之作。
黄龙伯看得更仔细,就差没用手指一寸一寸量下去了,看完之后问道:“此画从何而来?”
潘相丞回道:“这幅画是我娘留给我的遗物,听说是当代画圣杨广宗的墨宝。”
“听说?”
“是啊,因为这幅画上既无落款,也无印章,无法证明是谁画的呀。”
黄龙伯看了许久,长出一口气道:“老朽对字画的研究虽不深,不敢下定论,不过打眼一看,确有几分画圣的风采。”
“您也不敢确定啊......没关系,晚辈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黄龙伯能不能答应。”
“请说。”
“这画我带在身边不方便,想暂放在您这儿行不行?”
黄龙伯笑着说道:“阁下就不怕老朽将此画私吞了?”
潘相丞说道:“我相信你。”
“哦,何以见得?”
“您一个人能守着爱妻之墓这么多年,绝对是一个有情有义之人,我对您放心。”
黄龙伯笑道:“呵呵.....承蒙你信得过老朽,你想放便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