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摸了摸,感觉体温正常,没有发烧的症状。他凑近她的耳朵边轻轻的叫唤:“雪云,雪云,起来吃晚饭了!”
周雪云在他的叫唤声中醒过来了。她睁开惺松的眼睛,看见张正晓站在她的床前,她微微一笑说:“正晓哥,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晚上了,起来吃饭了。”张正晓答道。
“哦,我睡了一整天了,怎么还没睡饱?”周雪云伸手揉了揉眼睛。
“你太累了,我为你心疼!”张正晓伸手拉着她的手说。
“这点累算什么,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周雪云看着他的眼睛说。
“我扶你起来,你爹你娘,还有善喜,都在等你吃饭了。”张正晓扶住她的上腰,使她坐了起来。
她掀开盖在身上那床单薄的被单,把双脚移到床边沿。张正晓蹲下身子,拿起地上的布鞋帮她穿上。周雪云一只手撑住床边,另一只手在他脸上抚摸着,她心里充满温暖和感动,脸上溢出幸福的笑容。
“正晓,雪云,吃饭了。”善喜娘站在雪云的房门外面小声的喊道。她刚才走到门口看见张正晓蹲下身子帮雪云穿鞋子的情景,她后退了二步。
张正晓跟着周雪云身后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周雪云坐在桌子上,她看到有一盘酸豆角炒泥鳅的菜。她问她娘:“娘,爹去哪里捉的泥鳅?”
“是张老师和善喜上午去割青草时,在稻田里那条水沟里捉的,差不多有2斤左右,我炒熟了有一大碗,今晚煮了一半,留了一半明天再煮。”善喜娘答道。
“哦,正晓哥还是捉泥鳅高手?”周雪云笑着说。
“全是善喜的功劳,是他捉的!”张正晓说。
“善喜,可以呀,挺会捉泥鳅的嘛!”周雪云高兴的夸奖他说。
周善喜听到姐姐夸奖他,他笑得好开心,脸上挂着的笑一直没有消失。
张正晓夹起泥鳅放进周雪云的碗里,说:“多吃点泥鳅,补补身体!”
“我想吃酸豆角!”周雪云说。
善喜娘一听周雪云说想吃酸豆角,她心里咯噔了一下,心里掠过一个悬念,莫非雪云怀孕了。她只是这样想了一下,她不知道她们有没有行了同房之事,因此她还不能断定她是否怀孕了。她把这个事挂在了心里,她想她再观察她几天就知道情况了。
吃过晚饭后,周雪云又感觉想吐了。她小跑几步跑到堂屋外面,低头弯腰呕吐起来。
张正晓走了过去,一手扶着她的胳膊,一手在她的后背上轻轻的拍了拍,关心的问道:“雪云,咋了?”
周雪云吐了一会,眼泪都出来了。她站起来了,用手擦了擦嘴巴。
张正晓立马跑进伙房,拿起水瓢从水缸里舀了半瓢清水,快步走了出来。他把水瓢递给她,说:“雪云,你漱漱口!”
周雪云接过他递过来的水瓢,喝了一口水在嘴里吐噜了几下,便吐了出来。
张正晓扶着周雪云走进堂屋,他把水瓢放在桌子上,扶着她在桌子旁的凳子上坐了下来。
善喜娘从桌子那头站了起来,她走过来坐在雪云的身边,伸手一只手摸住雪云的手掌将她的手朝上翻了过来,另一只手摸住她的手臂脉搏处,摸了一会儿,她感到雪云的脉搏跳动稍微变快,她根据以前自己怀孕时中医号脉说的情况相同。她此时在想,如果雪云和正晓在7月初那个下雨的晚上行了同房之事,现在算来快2个月了,那肯定就是怀孕了。那她这就是怀了孩子的妊娠反应了。
善喜娘想到这里,她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雪云,起来,我扶你进去休息。”善喜娘说。
善喜娘扶着雪云走了她的睡房,善喜娘随手带上了房门。
善喜娘把雪云扶到床边坐下。她忍不住问道:“雪云,我刚才摸了你的脉搏,感觉跳动有些变快,跟娘以前怀上你时的情况一样,我以前听中医给我号脉时说过。我当时也是出现你这种反应,特别爱睡,刚开始也是恶心、呕吐,喜欢吃酸东西。”
“啊!我是不是怀孕?”周雪云害羞的低下了头,脸上袭上一缕红晕。
“雪云,娘问你一个事,你们是不是在7月初那个下雨的晚上行了同房之事?”善喜娘拉着雪云的手说。
周雪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雪云,看这情况,你可能是怀孕了!”善喜娘轻拍一下她的手说。
“娘,你不会骂我吧?”周雪云一脸惊恐的样子。
“傻孩子,娘为你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骂你呢?你找到了正晓这么好的男人,他对你又是那么好,他那么心疼你!我看在眼里,喜在心里。”善喜娘脸上荡漾着开心的笑容。
“谢谢娘!”周雪云的脸上露出舒心的微笑。
“雪云,你早点睡吧。我出去了。”善喜娘走了出来,她关上了房门。
善喜娘走到桌子旁坐了下来,她对善喜说:“善喜你快去洗澡去。”
等善喜走开后,善喜娘对善喜爹和张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