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套棉衣棉裤,做宽大一点的。多少钱1米?”善喜娘说。
“棉布按1元1米优惠价给你,棉衣2米,棉裤3米,差不多够了。”女店主微微一笑,说。
“棉衣裁2米5布料,棉裤裁3米5布料。”善喜娘说。
“好的。请问选哪一种颜色,比较好看的有草绿色,深蓝色,蓝印花,青灰色。你进来看看,选一选。”女店主指着挂在布架上的布料,一一介绍道。
善喜娘走过去,边看边用手摸了摸布料,她最后选中蓝印花的,说:“要这种棉布料吧。”
“大嫂,是你穿吗?”女店主问道。
“不是,是给我女儿做的。”善喜娘答道。
“哦,这种蓝印花布料,年轻女孩子比较适合。”女店主说。
“大嫂,大哥,你们先坐一下,我马上就裁好。”她抽了一张长凳子过来,客气的说。
过了一会儿,女店主就把棉布裁好了。她把棉布折叠整齐,抱了过来,说:“大嫂,你看看,棉衣裁2米5,棉裤裁3米5。我帮你们放到板车上的箩筐里行吗?”
“不用了,我来放吧。”善喜爹接过她手中的布料,将布料小心的放进箩筐里,把箥箕盖上,用麻绳捆住绑好。
善喜娘从裤兜里掏出6元钱递给女店主,说:“一共6块钱,对吧。”
女店主接过钱来,数了数,说:“刚好6块。”
“我问一下,绵纱多少钱1斤?”善喜娘问她。
“大嫂,棉纱线也是1元1斤,1斤有2轴。”女店主答道。
“我要黑色的,给我来一斤吧。”善喜娘说。
女店主扭动她那苗条修长的腰身,走了进去。她很快拿出2轴黑色绵纱线,递到善喜娘的手中。
善喜娘把1块钱递给她,女店员接过那1块钱,微笑着说:“谢谢,慢走,欢迎下次再来!”女店主站在店门口,朝善喜娘摇了摇手,漂亮红润的脸上笑得很甜。
善喜娘跟着善喜爹的板车后面小跑行走,他们经过一家豆腐店门口,善喜娘买了1 斤炸豆腐,2斤白豆腐。
善喜爹善喜娘走出集镇后,善喜爹对善喜娘说:“孩子他娘,你坐在板车上吧,我来拉你走,我们快点赶回去。”
善喜娘坐上了板车,两只脚吊在板车下面晃悠着,她感到从没有过的开心。她在想,这是她嫁给善喜爹以来,她第一次坐在他拉的板车上,享受一种说不出来的小小快乐。
善喜爹边走边唱起了湖南花鼓戏《刘海砍樵》,善喜娘听得入了迷。
他们回到家时,已是晌午了。
善喜爹解开捆绑箩筐的麻绳,把一担箩筐放了下来,他对善喜娘说:“我去把板车还给人家,你快去做饭吧。”
“嗯,你去吧。”善喜娘答道。
善喜娘伸手从狗洞里掏出门钥匙来,她打开堂屋的大门。把一担箩筐提进了堂屋。她拿出1斤炸豆腐,2斤白豆腐走进了伙房。她从水缸里舀了一瓢清水倒入脸盆里,洗了洗手,在毛巾上擦了擦。她打开铁锅,从米缸里量了1升子半的米倒进铁锅里,从水缸里舀了二瓢清水倒入铁锅中,她用手淘了2次后,加入半锅清水,然后加盖放到灶台上起火煮饭。
善喜娘边烧火煮饭边把炸豆腐倒进海碗中,他撒了2勺盐,又撒了2勺辣椒粉,来回搅拌均匀,使盐味和辣味浸入炸豆腐中。
饭煮好后,她把水锅移到灶台上烧火。她打开堂屋的后门,准备去后面菜地拧一兜白菜回来。这时,善喜爹回来了,张正晓、周雪云、周善喜赶着一群大鹅和一群小鹅也回来了。
善喜娘对善喜爹说:“孩子他爹,饭熟了,已拿下来了。你看下灶台的火,在烧水。我去后面菜地拧一兜白菜回来煮。”
“你在家,我拿刀去砍一兜白菜回来,我动作快些。”善喜爹说。
“你快去吧。”善喜娘说。
善喜爹急急忙忙走了出去。
周雪云走进堂屋时,她看见堂屋里有2个箩筐,她打开米筛,看见箩筐里有蓝色印花布料,她知道爹娘还是去卖了一担谷子,帮她买回棉衣棉裤布料。
周雪云走进伙房,她问她娘:“娘,你和爹上午去集镇上卖了一担谷子是吧?”
“是呀,怎么了?”善喜娘说。
“我跟爹说了,叫他不要去卖谷子,我不是有一件旧棉衣吗?可以将就穿呀!不需要去买布料回来做新棉衣。稻谷粮食要留着,等出现饥荒时就金贵了,可以救一家人的命。”周雪云有些不高兴的说。
“冬天天气冷,气温低,哪年不下雪,哪年冬天不是天寒地冻?你怀着孕,挺着个大肚子,哪能着凉?我跟你爹就商量着,买些棉布回来,家里还有1斤多新棉花,拆了你那件旧棉衣,加起来就有2斤棉花,我帮你做一件新棉衣棉裤给你御寒过冬。”善喜娘说。
“娘,我知道你和爹心疼我,可是稻谷不能卖,必须要留着。”周雪云说。
“你就别说了,谷子粮食再重要,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