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一手撩起他鬓边的乌发,轻嗅了嗅他的发尾。
喟叹道:“以后再乖一点,府里也不至于总要招人。”
语气颇为无奈。
“这事就完了?”薛怜靠在他宽阔的肩上,有些不可置信。
既没有提眼睛的事,也没有再发疯将他锁起来,这……他居然觉得有点受宠若惊。
然后下一秒,宋玉负当头给他泼了一碰冷水。
“不算完。”
“?”
“我好奇,哥哥是怎么去游说的,到底给了什么好处。”
薛怜闷声:“真那么好奇……”那你下去问他好不好?
跑这儿来问我?我会愿意说吗!
“难道是……”宋玉负凑近,掰过他的脸面向自己,直直看进他眼里,“真的勾引了?”
“你别胡说!”辱骂谁呢这!
谁特么去勾引一个不知天高地厚,还经常出入青楼的臭男人?那荷包上面的脂粉味都要给他闻吐了!
“没有吗?”宋玉负眨眨眼,量他也不敢,“那就是凭借如簧巧舌,来打动人心了。”
“……”
“我居然不知道哥哥嘴上功夫这么厉害,平日里怎么不与我多说说?”
“那匣子里……到底是什么?”他试图转移话题。
东西不大,不太像头颅,反倒有可能是舌头,或者是一只手什么的。
“想知道?”宋玉负贴着他耳廓。
他脾气又蹭的上来了:“爱说不说!”
不等避开那股撩人的热气,宋玉负就一口咬住他的耳垂,低哑道:“尘柄。”
“什么?”薛怜愣愣的。
“我只说一遍。”他微微张口,轻咬着碾磨了几下,才稍稍放开,“低贱人的低贱玩意儿,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