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没想到小安子你的手艺确实不错。”
舒妃娘娘趴在那软塌之上,眯着眼睛,一副十分受用和享受的模样。
可她这副模样,苦了的却是陈玄安。
像舒妃娘娘这等大美人,玉体横陈地趴在他的身下。
是的,为了方便按摩,陈玄安做出了逾越之举,他半跪立在舒妃娘娘的上方,帮舒妃娘娘推拿着。
为了让她舒服,陈玄安在指尖上用出了一点点的大明龙气,那种淡淡的温热感才是让舒妃娘娘不顾尊卑让他跪在自己身上的原因。
手掌上下翻动,隔着那层薄薄对襟短褂,陈玄安似乎能感受到她肌肤的柔软与顺滑。
手掌慢慢游动,来到了她的腰肢间,这里衣襟已经覆盖不到了,直接接触着娘娘那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陈玄安不由地吞了口口水。
纤腰下面是一团浑圆玉润的翘起,面对着这样一个风姿绰约的女人,陈玄安真想重重地在这翘起的曲线上拍上那么一下。
可怕死的陈玄安,终究是将手停住了。
手掌再触碰到那团翘起之前,还是刹了个车,改道再度往上推拿去,帮她捏捏颈肩。
就这样,按了小半个时辰,舒妃娘娘竟然沉沉地睡去了。
陈玄安这才在绿萝的示意下,从娘娘的身上下来,绿萝掏出个手帕来,给他擦了擦满头的汗,对他眼神示意快点回房。
看绿萝这般郑重其事的样子,得,不会伺候完大的,又让来我伺候你吧?
生产队的驴都不敢这么用吧?
看陈玄安还杵在那儿犹豫着,绿萝有些不高兴,拉着陈玄安的手,往屋里走着。
而这一行为自然是惹得宫中其他宫女捂嘴偷笑,这对小夫妻真有那么多事情要干吗?
却说陈玄安跟随着绿萝进得了他们的新房之中,绿萝先是趴在门上听了听,一副紧张的模样。
待听得完全没有动静后,又走到脸盆架上,拿下了个铜盆来,将里面所剩无几的水泼洒在了墙角中。
又掏出个火折子,将几块易燃的布料放进了这脸盆中,生起了火来。
陈玄安越发搞不明白她在干什么了:“你这要要迈火盆?”
听到这话,绿萝抬起头来,定定地看着他,那目光中闪着犹疑、恐惧的神色,最后却统统化作了坚定。
“我在帮你。”
绿萝十分镇定地说出了这句话。
陈玄安还是有些不解,于是便惯常地以调笑的口吻掩盖自己的内心道:“你这是要帮我拔火罐?”
绿萝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冤家。”
然后起身来到了一个大柜子前面,从底下掏出了一个两件衣服。
陈玄安这个时候脸上的笑容渐渐有些僵硬了,因为他看出来,这就是早上的时候,绿萝让他换下来的旧衣服。
“你这是干什么?”
绿萝没有答话,先是将那太监服上衣抛进了火堆中,让它先尽情地燃烧着。
继而又将裤子的裤腿处展开一晾,上面赫然沾着几滴血迹……
陈玄安的脑海中猛然闪过一个场景,方领班被他震断了双臂后,颓然地倒在屋中,他佯装要对陈玄安说出那幕后之人,实则喷出了一口血雾来。
陈玄安连忙翻身躲过,那血雾尽数打在屋子的天花板上。
可竟然那么三四滴并没有含上内劲的血落在了他的裤腿上,而这被心细如发的绿萝给看见了。
“绿萝,你听我解释,这应该是……”
“够了。”绿萝不再想听他任何的解释之言,只是将手中的那个裤子扔进了火来。
火焰在欢快地跳动着,很快就将这令人起疑心的裤子焚烧殆尽。
屋子里也升腾起了浓黑的烟雾,遮住了陈玄安看向绿萝的视线。
很快,火渐渐地熄了,绿萝打开了后窗通风,冷劲的朔风吹进了屋里,陈玄安现在武道修为依然不低,他能清晰地看见外面开始飘起了雪花。
屋内二人的气氛也低到了零点。
绿萝颓然地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
待屋中的烟都跑得差不多了,陈玄安方走上前去,将窗户关严实了。
然后他来到了绿萝面前,自觉没脸地轻轻道:“外面冷,你快进被窝吧,今晚我坐在这。”
。
绿萝冷着脸站了起来,开始往床上走去。
陈玄安也是叹了口气,想来自己应该就得在这冷硬的椅子上凑合一晚了。
谁知走到了一半的绿萝竟冷冷了说了句:“你也一起到床上来。”
“这……不太合适了吧。”
“东西烧了,我就忘记了,以后谁问我都不会说。”
陈玄安还在犹豫,绿萝又扔下了句:“我怕冷,这被子可能一晚上都捂不热。”
这倒是给了陈玄安上床睡觉一个很好的理由,反正他现在也还算是半个小太监,一起睡也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