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好多了,力气也比之前大了。只是大病刚愈,带着些气色不好。
陈凌双一脚踹倒了安珞,揪着安珞的衣领,眯着眼,“你阿父?嘶,管掌罚、搜罗抄家的那个?叫什么来着,安茂林是吧。”
安珞哪是练武之人的对手,连个给人家当练手的都算不得。被踹在地上的耻辱和疼痛,这些情绪袭来,她失声喊叫起来。
“你大胆!我阿父的名讳岂是你这个盗窃贼可以喊的!来人!全给我来人!人呢!?”
陈凌双的又一脚把人踹的更狠,“你说我强占你家地皮,这是我听过最好听的笑话了。”
“啊!”
安珞头上那满汉全席的簪子群,散落了一地。此刻披头散发,她捂着腰又疼的直说不出话。有几支簪子还在头发上要掉不掉的挂着,扯的她头皮也痛,那样子别提多狼狈了。
陈凌双嘲讽道:“你不妨睁开你那没有用的眼睛,来看看这个府邸是不是比你家三倍还大!我缺那点地?我家刚搬来这里,出去都没出去过几次,你又说我是家道中落有点小钱的破落户。”
陈凌双一字一顿,道:“呵,那我这等人,怎敢强占你们家那又破又小的劳什子地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