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夫君那样痴情的看着别的女子的苏曼摇,在大殿上不顾众人眼光开始撒泼,齐云没有理会她,落寞的离开了大殿。二皇子看着曾经心中百般怜爱、想方设法要得到的白月光竟是如此蛮横无理,心里后悔着“当初怎么看上她了呢,自己真是瞎了眼。”而后丢下一个厌恶的眼神离开了。
看着齐云落寞的离开,江慕言猜到他与凤玉婉之间定有着一段过往,心中很不是滋味,眼中闪过一丝失落:“晴儿,这两年里我实在错过了太多太多,但不要丢下我,只要你回头就能看见我,我一直都在。”
太傅看着今日的闹剧只觉得头疼,又因自己的女儿在众人面前胡闹,简直忍无可忍,怒火中烧,声音中带着极具威压:“曼摇,你不可在这儿胡闹,三皇子下嫁于你,本就是咱们苏家高攀,而且三皇子还不是出于自愿,今日你在大殿上这样闹腾,我的老脸都被你丢光了,你再这样,我便请旨给你们退婚。”
见父亲态度如此坚决的苏曼摇,便不敢再说什么,哭哭啼啼的跑下去,只留下太傅年迈的身影在这儿叹息着。
凤玉婉随女帝来到书房,可刚一进来,映入眼帘的全是母亲生前的东西,字画、头冠乃至书籍。看着这些突然想起曾经与母亲在一起的日子,清泉般的双眸有些湿润。
女皇请凤玉婉一同坐下,她观察面前的凤玉婉,看着这些东西眼中却流露出对故人的思念,更是不理解,心想着“或许自己应该慢慢了解面前的人。”拿起芳星儿曾经戴过的头冠,因看见故人的东西而嗓子有些哽咽的说着:“这是上一任圣女所戴之物,我们是至交好友,曾经形影不离,她是我齐国的英雄,齐国因有了她而国泰民安,只是遭奸人所害……”说到此处,站起身来背对着凤玉婉擦去已流下的泪水,调整了心情后拿起凤玉婉的兰花玉佩,用手指轻轻抚摸着。又有暗哑的声音问着面前的人:“可否告知这个玉佩你是从何得来?”
此时的凤玉婉能感觉的出女帝对母亲的友谊之情不是装出来的,她明白,如果想当上圣女完成母亲的遗愿,首先要得到女帝的信任。随后用虔诚的目光看向女帝:“陛下,这是我小时候母亲赠予我的。”女帝听到此话眼睛瞪得跟铜铃一般,脸上浮现出一丝怒意,手重重的拍在桌子上:“凤玉婉你最好不要胡说,否则你知道后果是什么。”
凤玉婉不紧不慢的把事情的原委全盘说出:“我原名叫夏雨晴,是黎国的女将军,我的母亲叫芳星儿,记得那是个盛秋,我还很小,母亲为我算了一卦,算出我有一个生死劫,让我在十七岁拜到逍遥派门下,之后不要在下山,不然在劫难逃。”
“可当时战事吃紧,我不忍心黎民百姓受苦,不顾师傅劝阻偷偷下了山,可在我凯旋回归之时,便是我处于火刑之日。而后有高人帮助,让我在两年前借尸还魂到这具身体里,因前几日我才得知母亲就是齐国的圣女,回想她多次向往的国度便是齐国,最后临终前也没能回来再眼一眼……多谢陛下一直惦念着我,为我做了许多,如今我想登上这圣女之位,尽自己绵薄之力保卫着齐国…也为了完成我母亲的心愿。”
女帝听到这些和自己查到的情况所差无几,便知道面前之人真的是星儿的女儿,高兴地拉过凤玉婉那纤纤玉手,激动的说着:“怪不得…怪不得你能轻松的收服三个上古神兽,怪不得朕听派去的死士来报,说你两年前生了一场大病,醒来之后性情大变,与之前截然不同,唉!当时朕怎么没有想到这一层变故呢,害得你后来受了那么苦,是朕糊涂啊!”
凤玉婉连忙说道:“陛下,别这么说,你当时不知道这具身体里的灵魂是我,你也只是为了给我报仇而已。”女帝看着星儿的女儿如此懂事很是欣慰,二人都因激动流下眼泪。
“玉婉,当时朕不知是你,还硬生生把你和我儿齐云拆散,齐云的心里装的人一直是你,如果…”女帝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面色阴沉的凤玉婉打断,女帝似乎觉察到她与齐云之间出现了什么误会,便没有再开口提起此事。
女帝像对待自己的亲生女儿一般,拉起她的手,仔细端详面前的人,眼泪不住的在眸中打转,而后吩咐下人去准备饭菜,还特意问她喜欢吃什么,凤玉婉懂事的说道:“入乡随俗,只是在菜中加一味血参便好。”
听到她喜欢吃血参,便更确定是芳星儿的女儿,眼中,都是笑意。二人边吃边聊,凤玉婉总是能轻易的逗笑女帝,虽然有说不完的话,可女帝知道她从大会出来一定疲劳不堪,还没有休息,就让下人准备了一间上等的寝殿让她好好休息,准备三日后的圣女大典。”
出了书房的凤玉婉,就在回廊里缓步走着,可齐云早已在这等待着她,见心爱之人向这边走来,三步并成两步走到她的面前,拉起她那白皙的手,忍着连日来的思念深情地说道:“玉婉,我那日只是不想让你为我以身犯险,才假意让你离开,我只是...”
还没有说完,凤玉婉猛地将手抽出,无情的打断他的话。浑身气场瞬间变得伶厉,双眸中不带一丝感情,一脸阴沉的看向前方:“三皇子,如今你已经和别人定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