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起酒一口喝完。司礼婆子引着薛安德等人中规中矩的从园子正中穿过去,又过了几道门,作了几首诗,到了新嫁娘的暖云院前,薛安德念诗念的喉咙都快哑了,那门才姗姗而开。
来到正堂,正堂华贵的帷幔后铺着红毡,红毡上放着只描画精致、马鞍形状的坐具,喜娘扶着新娘面南背北端坐其上,帐外,薛安德站着继续念诗催撤帐:“……锦障重重掩,罗衣对对香。为言侍娘道,去却有何妨?……”
从陈家族里出来的一对七八岁粉妆玉砌的童男童女,左右拉开厚重的帷幔,新娘半垂着眼帘,神情端庄,薛安德接过二郎递上的玉雁,上前几步,单膝跪地放好玉雁,站起。
喜娘推着薛安德和新娘拜别了长辈,下了正堂台阶,薛安德出门骑马绕檐下三圈,举着好友塞到他手里的那根作为拉手的红绸,微微躬身,侍侯新妇登车。还没启程,就听一声“赏”,劈里啪啦的喜钱像雨一样砸了下来。轿夫、乐队收了喜钱兴高采烈地启程了。
路上遮道障车的不断,却都是撒些喜钱就让,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终于在黄昏时回到了薛家,又是另一场热闹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