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周温白还是没有喝。
其他嘉宾也没有这方面的需求,所以那锅大补汤最后全部都落进了江北南和副导演的胃里面。
一锅完后,两位大佬宛如新生焕发一般,气色红润有光泽,尤其是下面,剑拔弩张。
而梁秋龄因为一天的行程,身体每一处都在叫嚣着疲惫,洗完澡后,她就直接倒在床上,很快睡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天刚蒙蒙亮。
时间是早上的五点半。
梁秋龄醒来后便没再睡着,索性她就起床去洗手间洗了个脸。
洗的是个冷水脸。
梁秋龄扭开水龙头,弯下腰,将水龙头流出的冷水泼在脸上,大脑瞬间一激灵,清醒了不少。
再抬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的时候,梁秋龄眼睛里一片清明,脸色也比平时清冷了不少。
若此刻有人在她身边的话,估计她一个轻飘飘的眼神就能够让人退避三舍。
突然,梁秋龄耳朵听到了一阵窸窸窣窣、不清晰的脚步声。
脚步声听上去偷偷摸摸,蹑手蹑脚的。
梁秋龄感觉门口有人。
以为又是节目组的突击检查,她便直接耷拉着拖鞋,走过去开门。
一开门,梁秋龄就见范星柯鬼鬼祟祟地站在门口。
而对方见她开了门,便立即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用洋文跟她打招呼:
“龄龄,我的好姐妹,古德猫宁!”
“范星柯,你站我门口干嘛呢?”
带着一点起床气,梁秋龄的语气不是很好。
范星柯摸了摸头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醒来突然有点想你,就来找你了。”
梁秋龄才不信他的鬼话:
“哼,你昨天不是还叫我离你远点吗?这么快你就忘了?”
“哎呀,龄龄,我昨天说的是气话来着。”
范星柯走上前,摇梁秋龄的手,
“亲姐妹没有隔夜仇,一晚上过去了,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再生我的气了。”
梁秋龄看着他又做出一副娘娘腔的样子,皱眉:
“你给我正经点说话。”
范星柯松开梁秋龄的手,点头:“好好好!我正经点。”
两秒后,梁秋龄才问范星柯:
“说吧,你大清早的,来找我干嘛?”
范星柯嬉皮笑脸说:
“我突然想去晨跑,又不想一个人,就想来拉你跟我一起去。”
梁秋龄闻言,二话没说,直接无情拒绝:
“不去。”
说着,就要关门赶人。
范星柯赶紧用脚挡住门缝。
十分钟后。
梁秋龄和范星柯来到心悦别墅外一条小道上。
“他昨天叫你离我远点?什么意思啊他?”
梁秋龄问起昨天范星柯跟徐越君对话的事。
范星柯咬牙切齿:“你问我我问谁?”
梁秋龄皱眉:“你对我这么凶干嘛?又不是我让徐越君不要喜欢你的。”
范星柯嘴硬:“我没有!”
梁秋龄当然不信,但她还是顺着范星柯的话说:
“那你就好好收起你那破逼态度,不要把气撒在我身上,我看着烦!”
范星柯也知道是自己的错,语气蔫蔫地说:
“我知道了。”
见范星柯态度良好起来,梁秋龄的气终于有点缓和了:
“那你现在怎么办?被徐越君昨天这么一凶,你还喜欢他吗?”
“当然!”
范星柯形象生动地比喻道,
“我对徐越君的喜欢就像腋毛,无论别人怎么剃,都会重新长出来。”
梁秋龄皱眉:“好恶心。”
转而又说,“说实话,徐越君这么重量级的主儿,你能不能吃得消啊?别到时候徐越君真为爱做1了,而你却心有鸿鹄之志,手无缚鸡之力,那你就芭比Q了。”
范星柯不以为然地耸肩:
“放心放心,我胃口好着呢,反正只要徐影帝肯给我,那不管后面火腿肠的肉含量有多少,我都能吃多少。”
正说着,两人身后突然响起鸟儿翅膀扑棱的声音。
转头过去,是有人来了。
来的正是他们现在谈论的人——徐越君。
后面还跟着一个、林思婷。
出于吃瓜群众的心态,梁秋龄下意识往范星柯的身后退了退。
她像一个局外人的角度,更好地观察徐越君、林思婷、范星柯三人的三角关系。
不过徐越君没朝他们这边望过来。
倒是林思婷停下脚步,擦着额头上的薄汗,笑脸盈盈地走了过来。
“你们也来跑步的吗?”
梁秋龄立马否定:“不是,我是来看范星柯跑步的。”
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