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地看着碑上的名字。
随着小僧人往他们身上撒上香灰的动作,他便将手中的香火递给了一旁的小太监。
服饰各异的冥服也被小太监们扔进火盆里进行焚烧。
偌大的午门前,鸦雀无声。
倒是燕荀回好心情地品了盏茶,难得地吃了块甜腻腻的糕。
便是吃了一小口便让吴秀给撤了。
寒风吹起衣角,呼啸着便往人身上钻,尤其是面上,迎着风倒像是小刀在喇扯。
火苗本想借着冥服攀高势头,却不曾想轰隆一声半截堆叠的衣裳倒了下去,反倒是将那一簇火苗给扑灭了。
“铛——”
敲木鱼的柄倏地一断,声音一停,方丈忙得睁开眼急切地看来,便见到这熟悉的一幕。
口中念着的佛经一止,方丈慈眉善目的神色也变得有些踟蹰。
坛上的情形燕荀回瞧得一清二楚,像是无比熟稔般吩咐道:“去为大师换个木鱼来。”
方丈叹口气,敲木鱼的小僧人双手接过,有些不知所措地看向方丈。
“慧慈,重新敲《弥罗经》。”
小僧人不解:“可是方丈,这冥衣上的火已灭便不再适宜……”
方丈冲小僧人轻轻摇了摇头,双手合十,重新闭上了眼:“皇上心诚,心诚则灵。”
小僧人哑然,显然是不敢辩驳,只好重新敲打起木鱼来。
心中却始终不解。
听以往来敲木鱼的师兄们说,每年的寒衣节都会发生今日的这一幕,说是已逝先人不忿。
大家都有传言,当今皇上的皇位乃是噬兄杀父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