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腕子上的金表,算是勉强扳回了一点。
全球限量发售一千块,首发价格只要一百零八万八,还是刀币,前几个月铺天盖地的广告各种推送,连郑翰思这个穷鬼都没有放过。
依靠这个证据,郑翰思勉强抵抗,把价格底线维持在了五百二,之后又几家,就再也没让他抓住机会了。
最后,转来转去,还是在那家成交了,一个是确实那家给的价格最高,另外一个是,几十公斤的东西,郑翰思实在是再也背不动了。
老板恰巧也姓郑,比郑翰思大个几岁,现在就一边指挥着伙计点数看品相,一边招呼妹子上茶,和郑翰思称兄道弟的聊了起来。
生意人,能说会道,八面玲珑,一会就把郑翰思那种“亏了亏了”的心情给一扫而空,反而觉得这人挺好,能处,不如让他看看那几件首饰?
于是郑老板再次开张,戴上白手套,拿着放大镜,一件一件,仔细观察着郑翰思随手拿出来的那几件首饰。
一条项链,两只金镶玉的手镯,两只祖母绿戒指,还有一只造型精美的簪子。
“这种金镶玉造型,配上錾刻、拉丝、镂空工艺,像是明代中晚期,江南这边大师傅的手法。”
郑老板看完之后,又认真想了一会,给出了这个有点模糊的答案。
“明代的,那很值钱了?”
郑翰思对于文物不太了解,知道的就是东西越老越值钱。
对这种文物小白,郑老板已经习惯了,只能露出礼貌的微笑,给他解释了一下。
“明代归明代,但值钱可真不怎么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