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青风翻了出去,守在萧景练院子门口,发现他久久没有回来,又在府里四处寻他,发现他正一个人站在南青风院子外面喝西北风。
南青风心中又想哭又气,于是翻回了自己的房间,假装同门口的守卫闹。
“王爷呢,把王爷给我叫过来,不然别怪我对自己不客气。”
侍卫连忙急道:“王妃万万不可啊,我们都是为王爷办事,你若是出了什么事我们小的几个脑袋都不够掉的。”
“我不管,你让我出去。”说着便要撞上前边架着的刀。
果不其然,萧景练眨眼间便赶了过来将她拉开,怒道:“你又闹什么,万一出了事怎么办。”
南青风瞪了他一眼,气道:“你派这么多人在这里把我关着,居然还会担心我出事吗,我以为你早就不关心我了。”
萧景练无奈,只好把她拉回了房间,软了些语调下来:“你找我做什么。”
南青风把信封拿出来递给萧景练:“我姐姐要走了,她托我给你看的。”
萧景练恨不得要把南青风的脑子抽出来看看她在想什么,自己明明都已经准备和她和好了,在外面一哭二闹三上吊就为了别的女人单独给他的信件交给他。
他拿过,作势就要拿到烛台上,冷冷道:“烧了。”
南青风赶紧跑上去制止,抢过信件:“你干什么,我姐姐都要走了,她想趁机把话同你说开。你还要烧掉,不会是心虚吧。”
萧景练有些莫名其妙地说:“我和她能有什么好说的?”
南青风又把信件给他让他拆开:“那就要问你咯。”
萧景练说不过他,三两下将信封撕开,里头是一张折成一张折成纸袋的纸。
打开一看,什么也没有。
南青风也凑过来,疑惑道:“怎么什么都没有啊。”
手肘间骤然一紧,萧景练已经是浑身冷汗地钳住了她的手。
南青风瞬间慌乱,手忙脚乱地将萧景练扶到床上,急得快要哭了出来:“萧景练,你怎么了,你没事吧?别吓我啊。”
她立马转身要出去找御医,却不防被萧景练再次用力拉出,扯到了她面前。
他有些不可置信地盯着南青风,眼底瞬间结了霜一般极度寒冷,牙关咬紧一字一字道:“为什么,你没有事。”
南青风眉头拧起来,眼中疑惑,哽咽道:“什么?”
萧景练声音愈来愈沉,继续道:“我问你--为什么没有事?”
此药名为七窍绵魂散,药性和挥发性极强,于肺腑生命无碍,却能使人像大病一场一般昏睡七至九日,萧景练曾在萧景璃的身上见识过这种招式,所以方一打开那张纸,便意识到了不对劲。
可南青风却无事,若非事前服下解药,在那个距离内,怎会完全无事发生。
南青风茫然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你等一下,我去叫大夫。”
萧景练有些虚脱,紧盯着他的背影,像野兽在暗中潜伏地眼神里,想把猎物的一举一动都尽收眼底。
若是从前,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杀了眼前这人,可现在,他还存有侥幸,他希望是自己猜错了…一定是。
大夫过来时萧景练正无力地靠在床榻上,他深知这几天必定逃不过了,此药若非事先服用解药,只能死心在床上乖乖病几日。
果然,那太医见状也只得无奈地摆摆头,南青风坐在一旁自责又难受。
为什么自己要轻信南涟云,她怎么会真的那么容易死心。
南青风不知道这药的厉害,派人便要去找南涟云,觉得她肯定早早逃出了城,没成想下人找到她的时候,她正待在屋中焚香。
闻言匆匆跑了过来,进屋便瞧见南青风与萧景练二人尴尬的气氛,急切道:
“王爷这是怎么了?”
南青风红着眼,走到她面前,颤声道:“把解药拿出来。”
南涟云呆滞地眨了眨眼:“妹妹在说什么,什么解药?”
南青风简直要气笑了,面对眼前人的装傻充愣不无讥讽地冷笑道:“南涟云,你今日在那封里藏了什么你自己知道,亏我那么相信你,若是你再不拿出来,别怪我不顾姐妹之情。”
“妹妹在说什么?什么信,我今日可从未来找过你,更没给你什么信啊?你怕是见了鬼了吧。”
南青风见她还在装蒜,从袖间拔出一把刀架在她脖子上:“你当我是傻子吗,今日你进来同我送吃食,门外的守卫都可以作为人证,他们看得一清二楚!”
南涟云似乎也有些生气,连忙道:“好,你说我来过是吧,你将那些侍卫叫进来,你问问我来没来过。”
南青风命人将外面的人叫了进来。
“你们可认清楚了,今日午后,这位小姐是不是来过我的房间。”
为首的那侍卫看了看南涟云,又难为情地看了看南青风。
有些尴尬地摇摇头道:“王妃息怒,王爷早就吩咐了除了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