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咸菜用香油小葱拌好,还给自己切了一些酸笋丝。
她现在一天不吃点酸的就觉得嘴里没什么味道。
这菜也没人跟她抢,据之前好奇尝了一口的宋来娣说:“酸度能酸倒她的牙。”
不过宋宴宁倒是觉得酸度刚刚好,一次能干一碟子。
吃完饭,她也只是被许乘月拉着手在院子和大门外边转了转,更远就不能去了。
倒是宋安安沿着扫好的小路跑过来一趟,送来了两双刚织好的厚毛袜子和一些烤花生烤栗子等打牙祭的小零食,一直待到快中午才回去。
下午天色放晴,隔着院门都能听见外头街上小孩儿们打雪仗的声音。
宋宴宁托着腮一边听外头的热闹,一边摸摸时不时动一下的肚子,被窗户外头明晃晃的阳光照得忍不住眯了眯眼睛。
自从昨晚上突然开始胎动后,两个小家伙就像是突然知道了该怎么彰显自己的存在感,时不时动一下来证明自己的活泼。
宋宴宁也从一开始的惊喜,到这会已经平静对待了。
就当是提前跟她这个当妈的打招呼加互动吧。
禁足了三四天,屋顶和外头街道上的雪终于化得差不多,村里也越来越热闹,时不时响起鞭炮声,鞭炮声响一次,就证明村里离乡的人回家过年了。
晌午头上,一辆面包车停在院子大门外。
宋宴宁正在看许乘月一手带着手套拿着一块冰一手拿着水果刀给她做冰雕,听见大门被推开的声音扭头看过去,就见宋来娣蹭蹭蹭从大门外边一路小跑过来,“二姐,二姐夫,我们来喽!你们这是干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