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称呼对方为王总，李总之类的。

如果是官场上，那通常就更不能直接称呼，都要把副字去掉。

然而****翔却是咬字清楚的称呼秦凯阳为秦副总，虽然说这样叫并没有错，但这种挑衅的意味，却是太明显了。

不过，这些宾客却没有立刻站出来，哪怕是跟大秦集团交好的官员，也都没有说话，而是要看看秦凯阳是个什么态度再说。

秦凯阳闻言，却仿佛没有听到似的，甚至看都没有看****翔一眼，而是看向了这群人的身后，在那里，有一个肥胖的中年人满脸苦笑，尴尬无比。

“赵总，怎么回事？”秦凯阳开口问道。

“秦总，这……”肥胖中年人刚想开口解释，却被秦凯阳打断了。

“难道之前我没有跟赵总说清楚，还是说，我们办事处的工作人员没有跟你签合约？”秦凯阳沉声问道，“这个宴会厅在今天晚上，使用权是属于我大秦集团办事处的，对吗？”

“秦总……”

“我问你对还是不对！”秦凯阳再次打断了他。

肥胖中年人额头都冒汗了，硬着头皮点头：“对，秦总你说的是事实。”

“好！”

秦凯阳点点头，“既然我说的是事实，那么请问，为什么会有闲杂人等可以随意闯入宴会厅？赵总，能不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

赵总苦笑连连，却不知道该怎么跟秦凯阳解释，只能在心里暗暗叫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