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爷爷叹一口气，没再说什么，只是眉头上始终带着点点忧愁。

女大不中留……

只是想到那事，南爷爷就觉得一股气闷在心口。

最后气氛只剩下略微的烦躁，和风吹来的冷意。

那边回到家的温言，刚走到门口，就看见熟悉的面孔打开门盯着自己。

温言腿受伤的地方还泛着疼，他本是想伸手揉一揉，但是他的礼仪还是让他立马站直，乖巧喊了声婆婆。

“言言回来了？”老人没有第一时间发觉人是温言，只是口上试探喊着。

“嗯，回来了。”

“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

温婆婆闪着泪光，双手颤颤巍巍拍着温言的手。

温言有些觉得怪异，但是哪里都说不上来。

“去见柚柚了？柚柚是个好姑娘，言言觉得怎么样咳咳咳……”

说着，温婆婆猛烈咳嗽起来，眼前一片白，可是她还是坚持听到回答。

“言言觉得……觉得……如何……”

“很好。我扶您进去，先喝药再说……”

“好好，好啊……”

嗓音跟拉锯一样的声音般，吐露着破碎的音节。

温言用着怪异的姿势去把药端过来，喂给温婆婆喝下后，又是弄了一些吃的备着，才满身疲惫回到房间休息。

他打开包扎的伤口，重新上药之后把丑陋的伤口遮住，接着把木棍一些东西重新安装上去。然后才喘着气靠在床沿，眼神闭上。

要是睁开，就能看见他眼眸深处隐隐浮现的暗色和偏执，在清冷如水的眼睛里弥漫的越来越深，越来越让人晦涩难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