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去触碰,他看到她嘴角的鲜血了,房间都是不好闻的血腥味。
没有哪一刻,他这么厌恶红色。
抱起重量很轻的人儿,少女脑袋无力靠在他胸膛上,似乎察觉到了暖源,少女呢喃着,“阿言……”
“我在,阿言在。”
温言轻声回应,把她在怀里坐在床上,一点也不想放开她。就那样低头瞧着,哪怕这样的做法让他心愈发揪起,痛苦不已。
怀里的人没有回应,也没有动静,就那样安静没有声息。
“大夫呢。”
温言问的很轻很轻,生怕吵到怀里的人。
郑双跪着,“已经叫了。”
大夫来的时候,看着温言抱着人的动作犹豫,被温言看了一眼后,颤颤巍巍开始隔着手帕诊断。
因为这人的眼神,明明淡淡没有实质,大夫却感觉自己已经在被人凌迟了。一刀一剐,残忍至极。
“姑娘这是碰到寒星草,估计碰的还不少,要不是这次吐血,可能等发现人已经没了。”
身为大夫,老人谈到药草,那股子劲就来了。
“那草药早点处理掉,不要让病人再碰,其他的喝半个月药就能恢复。”
“谢谢。”
温言听完,声音沙哑艰难道谢。
大夫留下药方,被暗卫带到另外一间房间。在人没有好之前,他是绝对走不了的。
郑双也知道这次是自己疏忽严重,看了一眼眼里只有少女的温言,自觉跪到外面去了。
房间只剩下温言和昏迷不醒的南柚,没有人说话。其实醒着的南柚难受般哼哼两声想示意温言放松些,结果这人抱得更紧了。
南柚:“……”
“柚柚……”
温言低眸,黑得跟水潭一般的双眸尽是痛苦。
柚柚,是不是你也想离开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