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座的桌上点上了柴火和炉灶。我看了看，清一色的果酒米酒，如果热起来的话说不定还挺好喝的。

我酒量小，听江雩风说过伏迎也酒量小。也就这种淡酒适合我们两个喝酒菜鸡。

我把小二端来的酒坛子打开，拎着坛口先给自己倒了碗，再给对面的伏迎倒了碗，再夹着钳子把小碗放在炉上的铁丝网，慢慢地热着。

酸豆角和花生米各两碟，算是标准配置了。

热过的果酒果然好喝，一口下去似乎都要暖到心里。梨子的味道隐隐绰绰，里面应该还放了几片山楂，香甜的味道在唇齿间流连。

我问伏迎：“东冥的酒烈吗？”

修为越高越烈的酒，还有境界越高越苦的茶，也不知他有没有都尝过。

我看见他端着碗的手微微地颤了下，反应过后自己应是说错了话。

不应该再提东冥之事的。

他的眼眸中含着苦涩的寒意，抿了口热酒：“那是我喝过的最烈的酒。”

那也是我喝过的最苦的茶。

“可我喝就不烈了。”我现在已经能坦然盯着师尊的眼神看了，“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还会带我来吗？”

我知道他心中其实早有答案了。

师尊莞尔：“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你不是来了么。”

我把酒碗向前推了推，一饮而尽。

冬天就要喝点暖和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