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干女儿,为何还要对我如此?”
“娘,女儿难受。”陈怜儿说着,气便急促了起来。
“怜儿,怜儿!”白氏忙是接过了陈怜儿,一双手哆嗦着安慰陈怜儿:“我的怜儿!陈酒酒与你有何冤仇,为何要如此对你!”
“我自问这么多年来对她不错,她竟是连自己的姐姐都容不下了么!怜儿!我的怜儿啊!若是你有个三长两短,我也绝对不会放过陈酒酒的!”
陈父本对于白氏多少有一些怨言,可到底是捧在了手心这么多年的白月光,又经了今儿这么一遭,更是觉得陈酒酒不过只是个白眼狼,若是她得了势,怕是日后陈家的日子也不好过。
“怜儿,”陈父靠近了陈怜儿一些,说话的时候语气带上了些许的安慰:“我马上就着人去开了宗祠,把这个不孝女逐出我陈家!”
白氏和陈怜儿的本意并不是如此。
陈怜儿还捂着胸口,却见陈父已经大步流星离开了正厅。
“娘?!”陈怜儿有一些惊慌看着白氏:“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