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辰宫门口,梁雨诗因为未施粉黛衣着也有些许清凉再加上是独身一人前来,被新来的小侍卫拦住,小侍卫轻蔑大声的说:“未经皇上允许,不可擅自进入圣辰宫。”这个小侍卫可能司空见惯多了一些无名无份的女人妄图想勾引皇帝,以为梁雨诗也是想靠身体有名分这样的人,小侍卫想到这里看着梁雨诗的脸更鄙夷了。
梁雨诗看着眼前这个生面孔还一脸轻蔑鄙夷她的侍卫被气得脸一阵青一阵白:“你好大的胆子,你居然敢拦我!我可是皇上的......”梁雨诗还未说完便被侍卫嘲讽的打断了:“呵,不就是一个下贱的舞姬罢了,皇上的什么?一个奴婢?还妄想成为妃子,以为自己长得也不丑就想这样的龌龊方式上位,年纪轻轻不学好总是想些歪门邪道,真是令人哑口无言。”
张德顺刚安排完许清知和柳长安婚事的旨意后回来看见梁雨诗好似被拦住,心中一惊冷汗连连,匆忙上前给梁雨诗请了个安:“奴才见过梁贵嫔。”那个侍卫一听吓惨了,他还以为是个妄图媚主上位的舞姬,没有想到此人居然是正儿八经的贵嫔,还是宫中最受宠的那位梁贵嫔,瞬间脸吓得惨白,连忙跪地哭天喊地就差喊爹喊娘了:“小人参见贵嫔娘娘,娘娘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小人吧,小人上有老下有小,娘娘饶了小人吧!”
梁雨诗厌恶的看了一眼眼前这个侍卫,心里暗骂只会看门的废物看门狗,等本宫正事办完便要你的命!于是忍住心中的怒火,硬是挤出一抹微笑有些咬牙切齿道:“本宫这次原谅你,若你下次冲撞了其他的贵人,本宫也保不住你。”侍卫听见后感动的痛哭流涕连忙跪下磕头道谢:“谢谢娘娘,谢谢娘娘!”梁雨诗厌恶的瞥了一眼这个侍卫心中暗暗记下此人便转身微微一笑:“太监总管,本宫能进去看看皇上吗?”太监总管乐呵呵的说:“自然是可以的,娘娘这边请。”
太监总管回头看了一眼这个侍卫仿佛是在看将死之人一般,皇上清不清楚梁贵嫔的心机和狠毒先不说,他可是清清楚楚的,他知晓以梁雨诗这般瑕疵必报的性子,定是会回头寻麻烦的,太监总管随后继续点头哈腰讨好的跟上梁雨诗。
圣辰宫里满是奢华华丽极致的装潢和装饰,正中便是坐在龙椅上悠哉悠哉正在边吃水果便看奏折的皇帝,太监总管识趣的把所有人屏退下去,梁雨诗嫣然一笑,朝着皇上盈盈一拜,开口便是婉转动人的声音:“臣妾参见陛下~”皇帝听后身子一酥却又不显露出来,好奇的问道:“哦?爱妃怎么突然来找朕了?”梁雨诗缓缓靠近皇帝,身子一软便躺在皇帝的身上,娇嗔地说道:“难道臣妾有事,就不能来找陛下了吗,臣妾在宫里日日夜夜思念陛下,如同一日不见便如隔三秋一般。”皇上看着眼神里满是“纯真善良”的梁雨诗喉结一动,梁雨诗自然也注意到了,微微一笑:“陛下,你让臣妾这般想念你,该如何是好呀~”
皇上自然是接住了梁雨诗的话,将她纤细的双手捧着放在脸上邪笑着说:“爱妃,偏殿有床,我们去偏殿吧。”梁雨诗自然是明白皇帝是什么用意娇笑了一会儿便被皇帝公主抱去了偏殿,少儿不宜...........
事后,梁雨诗软趴趴的躺在皇帝的身侧抱住皇帝的手:“陛下,臣妾听说您给许世子和长安郡主赐了一门婚事可是真的呀?”皇帝回抱住梁雨诗回复:’朕记得是给他们配了一门婚事,爱妃怎么了?”梁雨诗眼里闪过愤恨和嫉妒,不过还是温和的说:“臣妾自知自己是陛下后宫里的妃子,不能过问朝堂之上的事情,但臣妾与许世子的朋友的妹妹有交情,因此臣妾想提一嘴,陛下日理万机本就乏累,且还要掌管这么多大臣,平阳郡主出身是好可身后有两大文臣撑腰,那许世子也是有深得民心的镇国将军撑腰,看上去门当户对,实则对您不利呀陛下!”陛下被梁雨诗这么一提醒瞬间反应过来,思考片刻:“爱妃说的不无道理,可是朕的旨意已经下达了....”
梁雨诗咬牙心里暗想这个皇帝的愚蠢至极,却还是微笑着说:“陛下,臣妾有一个法子,既然这场婚事已定逆转不了,那陛下可以想办法破坏,又或者...他们其中一方的母族出了些什么事情.....”皇帝恍然大悟,感动的看着梁雨诗:“爱妃,若没有你的提醒,朕可能要糊涂到被他们功高盖主了。”梁雨诗阴险一笑皇帝并未看到,随后又换做盈盈可人儿的模样为皇帝穿衣:“陛下每日如此操劳,需要多些休息,劳逸结合才是对陛下最好的方法。”皇帝微笑着亲了一口梁雨诗后便召见了张德顺。
张德顺听到召唤连忙赶来:“陛下唤奴才是需要奴才做什么事情?”皇帝看了一眼梁雨诗后继续说:“梁贵嫔贤良淑德,温良娴舒,深得朕心,封为昭仪,赏赐翻倍赏,去吧。”张德顺不得不感叹这个女人的厉害,深知此人不能深交,她就像一条毒蛇一般,只要一无利用价值,她就会将你毒死,永无翻身之地!随后头低的更低了:“是陛下,奴才这就去办。”梁雨诗满意的看着眼前懂事的张德顺,不得不感叹不愧是皇帝使唤了这么多年都不换的太监总管,就因为他太识趣了。
后宫中,所有妃嫔收到梁雨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