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头,吃惊的瞪大眼睛。黑黑的皮肤瞬间涨的通红,他难以相信我会这么说。
“你要我离开?”
这倒把我整不会了,我啥时让你离开了。
“你这没心肝的女人,你竟然……”
“我啥时说,让你走了。”
这男人很会颠倒黑白啊!干嘛瞪我,要咬人啊!
“你是没说,可是你就是那个意思。”
喂!倒打一耙吗?
我缓缓,咋觉得头晕呢!我正闭着眼睛揉太阳穴呢,就听铛的一声关门声!我猛的睁开眼睛,站起身想要去拉他,而随即我眼前忽然天旋地转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已经关门出去的曾利伟听到身后咕咚一声,回头看时见我倒在地上愣了一下折返回来,见我软软的怎么喊我都没反应心中一凛。上次晕倒本来说回来后要去医院看看的,她说没事可现在又晕倒绝对没那么简单。
我又进医院了?还以为自己做梦呢!还掐了自己一把,还挺疼看来不是做梦。
“你醒了?”
“我怎么进医院了,我是得啥病了吗?”
“医生也不清楚,查了一切都正常。”
又在医院呆了一天第二日返回家中,阿彻提前结束工作也回来了。我又没事他紧张的话都说不忙白了,轻抚他比女孩子还要好看的面庞心里突然觉得临死能有这样的人陪着也是种美好。自己咋就想到了死呢!订购的鲜花又到了阿姨正在修剪插到瓶子里,曾利伟给秋千铺上了一层垫子,夏季阳光会把秋千晒的很烫又买了遮阳棚。
吾尔曼今天来看我时带着迪娜拉一起,她温婉的样子还很会体贴人。她拿了很多自酿的果茶,塑料密封盒颜色晶莹剔透好不好喝不说这卖相是很好,阿姨看到很是惊讶现在年轻人都不会做这个的又把她一顿的夸赞。大家也没进屋坐在院子里,艾米正好也写完了作业见自己班主任来了还很好奇的用眼神询问我,见我摇头她自己也笑了。上前打过招呼后去找毛孩子玩了,我听着她们在有一搭无一搭的闲聊很是不耐烦,看向吾尔曼他想了想反应过来说自己店里还忙和迪娜拉走了,阿姨问我是不是不喜欢这个老师。
“作为老师她走的太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