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带我来的哪?”
苏暖看向四周,好像有许多矮矮的树,空气闻着很清新,夜很静。
“你不是说带你来一个温暖的地方,我就带你来了?”
“你确定这是一个温暖的地方,荒山野岭,我都怀疑你是带我来喂狼的。”
“嗯,你这个主意不错,狼看了你,得流口水,铁定好吃。”
“我看你也像只大灰狼。”
“那你是狼,与我是为伴,还是小绵羊让我吃?”
景言笑着说了一个让苏暖都不喜欢的选择题。
“都不要,我是人,猎人,抓狼的,把你的尾巴藏好。”
景言又笑了,说:“走吧,我们进去。”
苏暖跟在景言身后,这是一个庄子,她没看见除了这个地方还有其他人。
景言打了电话,里面的灯都亮了,很多盏,一下子就照亮了整个庄子。
苏暖仔细看,黑色的铁艺门,里面有两层有小洋楼,有低矮的树。
不一会儿来了两个人,一个大爷,一个大婶。
“言少爷,你回来了?”
大爷在里面开着门,笑着叫着景言。
“刘叔,别叫我少爷,我又不是地主,叫我名字,我都说了很多遍了。”
景言有些不高兴,但态度还挺和善。
“好,小言,快进,吃饭了没?”
刘嫂帮刘叔开门,热情的问候景言。
“没有,你给我们弄一些家常饭,我带朋友过来的。”
“稀罕,小言带朋友过来,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更是没见过。”
刘嫂走到苏暖跟前,拉着苏暖就往院子去,像拉着自己的女儿一般亲切。
苏暖被这种温暖包裹着,她想到了她的母亲,从她记事起,没有拉过她,抱过她,好像她身上有脏东西一样,永远隔着一米的距离。
她长大后追问过母亲,为何不和她亲近,她觉得她是母亲的养女。
她的妈妈给她的解释是:“慈母多败儿。”
听到这话,她是崩溃的。
刘嫂拉着她进了房间,里面两层,收拾的很豪华,像进了小宫殿一般。
墙上挂满了各种名画,各处还有古董花瓶,地板拖的都能照镜子,各种精美的摆设,豪气的沙发,所有的一切看着价值不菲。
抬头看着头顶的灯,整个墙顶都是灯,水晶灯,每一个形状都不一样,像宝石一般。
“这灯也太美了吧!豪气。”苏暖夸赞道。
一股热浪扑浪而来,很暖和。
“你带我来的这里是什么地方?”
刘嫂松了苏暖的手,退出去忙活,带了门。
“你不是说要来一个温暖的地方,我就带你来了。”
景言走到沙发跟前,用手拍了一下沙发,示意苏暖坐。
“真的很温暖,我想知道这是哪里?你的产业?”
苏暖走到景言对面的沙发坐下。
“聪明的女人可不讨人喜欢,男人都喜欢笨笨的。”
景言拿起茶几上的保暖壶,拿出玻璃杯,满上,给苏暖递过去。
“尝尝上好的白茶,来之前让刘叔泡的,一直给你在保温壶里放着。”
苏暖接过,端起,喝了一口,满口赞。
“不错,我喜欢这个味。”
“没想到,你还会品茶,不错,现在的人太浮躁了,静不下心,我带你来不是让你喝茶的,喝完我带你去后边转转。”
“后边?”苏暖疑惑地看着景言。
“这后边都是我的,没人知道,你是第一个我带来的人,以前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来这里,会忘了很多,离吃饭还有一会,我带你去转转。”
景言起身,往后门的方向走,苏暖跟着起身,紧跟身后。
景言打开后门,走出去,看了看身后的苏暖有没有跟上。
这是一条长亭走廊,运用了雕花点缀,庭外都是花草树木,因是冬天,看着光秃秃的,有几支梅花在寒冬中待放。
苏暖借助微弱的灯光下,盯着那几只孤芳的梅花,有几缕梅香飘过来,她用鼻子使劲的嗅了嗅。
“好香啊!”
苏暖笑的很大,眼睛都挤到一起了。
“你这笑的真吓人,眼睛都没有了!”
景言听到苏暖说话正好看见她笑的很丑的表情。
苏暖听了立马收了笑,甩出一张冷脸。
“你会不会说话?我这是真情流露,什么叫吓人?”
“呵,真情流露,你以后可别这样流露,会伤及无辜。”
景言停下来,站在苏暖面前说着气死人不偿命的话。
“我这是做最真实的自己,现如今,都是戴着面具,人们都习惯了,突然有一张真实的面孔,被大家说成异类,所以你才这样的人不敢接受自己,才是最吓人,最虚伪的存在。”
苏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