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她想嫖路宽?”
传进路德宗耳朵里,何香香当即挨了一顿胖揍。
逢人就抱怨,无人敢附和。
王婶劝她:“积点口德吧,可别像你弟妹那样,成了哑巴。”
“……”何香香只好偃旗息鼓。
她枉费心机宣扬路宽抠门,却意外让全村得知路宽研究出来一种上下床。
这年头,家家户户孩子多。
双层床太适合房间少的家庭了,再加上前阵子砍的树还没用,很多人找上门来。
路宽统一收手工费:“窄的床一张五十文,宽的一张一百文,不包材料。”
价格还算公道,掏得起钱的人找他做,掏不起钱的人在院子外偷师。
路二虎拿着铁锹凑过来,挤眉弄眼地小声道:“爹,需不需要我把鸡圈里的鸡屎,铲到院子周围?
“把这些人都熏走!”
路宽:“你三弟在私塾外偷听那么久,路夫子可有撵走过他?”
路二虎摇摇头。
“那你知不知道原因?”
路二虎继续摇头。
“一方面是因为乡里乡亲,顾及名声。另一方面,他们可怜,能帮就帮。你祖父去世时,他们也曾来咱家帮过忙,帮忙端菜啥的……”
待他话音落下,路雁回又补充:
“最主要的是上下床很容易被模仿,他们早晚能琢磨出来。
“既然如此,也没什么好藏着掖着。允许他们在院子外看,反倒能卖他们一个人情。”
小姑娘一双小鹿眼灵动而狡黠,聪慧的让路二虎觉得爹娘的心眼都遗传给了她。
自己没分到一个。
热浪滚滚,路二虎看爹爹热得满头大汗,忍不住道:
“干木活儿可比做乾坤蛋辛苦多了,赚的钱还少,爹爹真不如别接……”
路宽心好累:“蠢儿子,你结合刚才的话想一想,爹为啥要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