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磨蹭了,快点的。”
张春燕催促道。
“哦。”
傻根不敢不听她的话,双手放在她的后腰上按起来。
心里有点害怕,两人孤男寡女在灶房,张春燕又是这个姿势,老黑叔万一进来,那可就误会了。
“你用点劲啊,怎么按那么慢,我说你这么年轻的小伙子,怎么干活心不在焉的?”
张春燕笑着打趣。
傻根心想我不是心不在焉,你这么个姿势,我咋集中精力啊。
傻根稍微认真了一些,按摩的手法真是好,张春燕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那给傻根羞的。
春燕婶子这是明目张胆的勾引自己吗。
“傻根,你知道吗,我挺恨你老黑叔的。”
“咋了?”
张春燕竟然要哭起来:“这件事我没跟别人说过,咱村里也都不知道,当年我有个儿子,被你老黑叔害死了。”
“竟然有这种事?”
傻根非常意外,“虎毒不食子,老黑叔怎么会害自己的孩子的?”
“你老黑叔当年混社会,仇家上门了,把孩子弄死了,这件事我永远不会原谅你老黑叔!”
“哎,竟然有这种事。”
傻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这是人家自己的家事。
“你老黑叔畜生不如,现在天天喝酒麻痹自己,身子早废了,他现在废人一个还好点,你不知道,当年他背着我,找的都是小姑娘,成夜成夜的不回家。”
提起往事,张春燕抹抹眼泪。
“傻根,婶子的腰细吗?”
张春燕忽然问道。
“嗯,细,嫩。”
傻根说的是实话,虽然隔着衣服,但是张春燕的肉很紧致,一点都不松垮,按起来能感觉到里面充满着力量。
“你个傻货,还知道说嫩,是,你婶子的皮肤是出了名的白嫩,那些小媳妇都跟我取经,说我皮肤好。”
张春燕提起这件事,心情又好了,不仅不哭了,又咯咯笑起来。
“那你知道婶子的皮肤为什么那么好吗?”
张春燕回过头,双颊粉嫩粉嫩,犹如含苞欲放的花儿。
傻根摇摇头。
“因为你婶子有术道。”
术道?
傻根很是纳闷,难道婶子也会修炼?
“啥是术道啊婶子?”
“这你就不懂了吧,其实你们小年轻都不懂,你还是个傻子,听说过采阴补阳之术吗?”
张春燕忽然动了起来,一前一后的,很容易就碰到傻根。
傻根吓得往后躲。
“别动!婶子跟你讲话,你就这么心不在焉吗?给我老实站好。”
张春燕一点都不严肃,还笑的更加开怀了。
刚才感觉到傻根的反应,她暗暗惊喜高兴。
果然如我所料,傻根是傻了点,但身子一点都不傻笨。
“婶子,你是不是要教我采阴补阳之术啊?”
傻根被挑逗的上了火,恨不能现在就抱住前面的人。
“对啊,婶子就是要教你这个术道,等一会你就知道这术道的好处了!”
张春燕一看这小子上道了,拉住傻根两只手,就往自己的身上放。
“婶子……我还是害怕,我老黑叔在屋里喝酒呢。”
傻根抽回了手。
“那咱俩到窗户边!”
张春燕走到窗户那边,扶着门窗趴下身子,一直往外看。
“我看着外面,这样咱就能提前知道你老黑叔了,你来啊。”
“哦。”
傻根吞吞口水,心想这可怪不得我,是你张春燕主动的。
……
另一边。
村长周福军今天给刘兴明打了电话,两人要商量事。
刘兴明正好在天一县,买了许多熟食。
“要不去你那边喝点吧,我家母老虎光骂人。”
周福军这么说道。
别看他是一村之长,可是个怕媳妇的货。
村长说的话,刘兴明哪敢不听:“行啊,在卫生室喝点就是了,咱哥俩什么地方不能喝?”
这两人私底下是好酒友,一来是臭味相投,互相都给面子,二来嘛,刘兴明是单位下派到农村的知识分子,许多事情要通过他,比如卫生款。
这卫生款,一个是周福军插手,另一个是刘兴明,还一个是卫生主任赵凤珊,但是刘兴明和周福军每次都贪污卫生款,一来二去两个人成好哥们了。
刘兴明提着熟食,来到了卫生室,一进门就喊道:“雪梅呢?”
“我在呢兴明哥,你回来啦?”
里屋里走出一个穿着护士服的女人,秦雪梅,今年才十九岁,长得水灵灵耐看,一头长发披散到腰,朝气蓬勃,身子新鲜。
但实际上,她是刘兴明的小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