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于背后,“此事既已成定局,多说也无益。”
二房众人听他揭过此事,才敢真正将心放下,又听他继续道:“便是有再多道理,你今日私下去见北戎四皇子,实在有违闺训。这几日你便留在府中,将女戒抄写十遍。”
不等安重华辩解,他甩袖离去。
安重华并未将这句话放在心上,反而再次看向安烁林:“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二叔被人以家族大义糊弄了两句,就甘愿将女儿推入火坑。可若连妻女都护不住,安家的荣光于二叔又有何意义。
且二叔往日总因身份而委曲求全,然尊贵与否并不只源于血脉,更源于自己是否自立。二叔有三个孩儿,更该以身作则,教他们何为自立自强。”
这话委实有些直白,却让混沌之中的安烁林被一道巨雷劈醒。他本对大房一干人满心怨恨,更对自己的无能满是厌恶,此刻却将这怨恨和厌恶尽数化为对妻女的愧疚与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