臼也不是什么大事。
他握住许笙笙的手腕,单手一推一顶,“喀喇”一声,手腕就恢复正常。
短短几秒间,许笙笙已经脸色煞白,呼吸急促,似乎是疼得狠了。
她强笑着看向“阮娇娇”:“阮小姐,既然是你害我脱臼,应该给我道个歉吧?”
“阮娇娇”不咸不淡地顶了回来:“既然许小姐是在公司受的伤,那我代表公司向你致歉。”
许笙笙:“阿尧在这,阮小姐的代表似乎不够格吧?况且,我是因为私人原因受的伤,没必要扯到公司。”
霍迟尧眉宇间闪过一丝不耐,冷哼一声。
俨然是不肯背锅了。
许笙笙又要哭:“阿尧......”
阮娇娇被她哭得头疼,也只好去看霍迟尧。
“娇娇,你给许小姐道个歉吧。”
纵使两人心知肚明,可如果不解决,也难堵悠悠众人之口。
霍迟尧却出奇地倔强,就像是那日宴会上被她逼着在她和许笙笙之间二选一一样,脸色阴鸷,一言不发。
阮娇娇看出来了,霍迟尧骨子里有点倔。
或者说,自我。
他只会去做他所认同的事,如同一头有领地意识的雄狮。
不容许任何挑衅、逼迫、妥协,仿佛这是对他地位的一种侵犯。
......人格分裂大多发生于幼年期的重大心理创伤,可她很难想象霍迟尧因为崩溃而诞生第二人格的样子。
确诊要经过长期的观察,同时要和患者建立心理认同。
头疼啊......
“笙笙,抱歉,娇娇也不是故意的。”
因为出卖的是霍迟尧的色相,因此阮娇娇毫无负担,甚至感觉有点刺激。
他宽大的手掌覆盖在许笙笙细瘦的手腕上,揉了揉。
“看在我的份上,原谅她吧,嗯?”
虽然没有达到目的,但感受到“阮娇娇”阴冷的视线,许笙笙反而觉得这个结果简直是再好不过了。
她装着柔柔弱弱地抽噎两声:
“不知道我的手还能不能弹琴......如果你陪我一块演出,我就原谅她。”
阮娇娇隔空与霍迟尧对视数秒,安抚道:“我尽量安排。”
四舍五入就是答应了。
好不容易将许笙笙和陈迟送走,阮娇娇心累地关上门。
下一秒,就被人按在门板上。
阮娇娇模样的霍迟尧单手撑着门板,另一只手拽着阮娇娇的领带,将她拉得弯下腰来。
旋即,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