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东辰面色平静,轻轻一掌迎向东震,两掌相撞砰声响起,东震后退三四步才稳住身形,一脸的惊讶之色!
“父亲,要全力攻击我,否则,我便和娘亲好好说道说道!”
东辰面露坏笑,轻声说道!
青水见状,不是武师境大圆满吗?吸了一口凉气,急忙收起小折扇,牛逼哄哄深藏不露啊!
东震心里憋着气,臭小子有实力啊,输了还真要告诉你娘亲?,小人行劲,旋即,使出全力,再次一掌打出!
即将到达东辰身前两尺处时,东震快速收掌,一脚踢向东辰的腰部!
东辰面露微笑,左手负身而立,右手轻轻一抓,抓住东震的脚踝,道:
“父亲,儿子可以羞辱您几句吗?”
东震闻言,眉头紧皱,踢出去的脚动弹不得,心里苦啊,气愤道:
“臭小子,你抓着我的脚,还要如何羞辱?”
“父亲,您的脚真臭,该洗洗啦!”
东辰说完,松开了东震的脚,擦了擦手,一脸的嫌弃之色。
“哼,有种你别说出去!”
说完,东震怒气冲冲的离开了院子,脸色虽然难看,可心里却莫名的舒坦!
东辰轻轻一笑,看着东震的背影离开,少顷,一脸肉疼之色看向青水,道:
“哎呦,我被揍了,好痛苦啊青水,你不要难过!”
闻言,青水脖子一缩,强撑小折扇,昂首挺胸,豪气道:
“少爷,你无需装模作样,既然正义被你打败,我青水依旧要维护正义,绝不屈服在你的淫威之下,我只想提醒一句,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其实我要感谢你,世人笑我太痴情,我笑他人看不穿,你能为我作出这么应景的诗句,不容易啊!”
东辰上前拍了拍青水的肩膀,看着青水一脸不屈不挠的样子,轻叹道!
青水越想越气,一脸怒色,是为自己作的诗好吗?真不要脸,旋即后退一步,扇着小折扇,不屑一笑道:
“哼,请你撒泡尿照照自己,秦洛薇被你糟蹋了还久攻未果,你那叫痴情?分明是无赖,让开吧邻居,我要磨药了,别耽搁我赚银两娶娘子!”
“你…够狠!”
东辰闻言,满脸错愕,一针见血,伤的虽不重,可侮辱性太强了,喷出几个字便炼丹去了!
日落时分!
房间里,方琼坐在桌旁缝着长袍,见东震进来,担心道:
“明日便是诗词会,你说儿子能应对吗,哎,儿子那么小,没有什么经历,再聪明也会有闪失的时候,我都不敢往后想!”
“琼儿,若说以前,”
东震走到方琼的身后,双手一抬,为方琼揉起了双肩,轻声道:“我是很担心的,如今,儿子有了些实力,还有强大的师尊做依靠,能做的我们去做,做不到的自然有他师尊帮衬,所以,你无需忧心!”
“你说的倒轻松,”
方琼柳眉微皱,没好气道:“可结果还未知,必定会有很多的变数,怎么不担心,儿子又不是你生的,你怎么会心疼他!”
“哈哈,琼儿说的是!”
东震心里苦啊,几句话儿子就没了,笑道:“疼他干嘛,疼他娘亲才有用嘛,琼儿不生气,你到床上躺着,我帮你揉揉背,可好啊!”
“怎么,”
闻言,方琼站起身,生气道:“又想步步为营,得寸进尺,再趁虚而入吗!”
“不是,”
东震心神一惊,赔笑道:“我没这么想,琼儿别误会,别生气,哈哈!”
“哦,那是嫌弃我啦!”
方琼听了更气愤,道:“嫌我没有姿色看不上我啦,讨厌我不爱我了是吗?”
“琼儿,”
东震一脸笑容,上前搂着方琼的小腰,轻声道:“你下命令吧,是让哥哥跪着、躺着、站着、还是怎么地你说呀!”
“臭不要脸,给老娘跪好!”
说完,方琼面色微红,推开东震,走出了房间!
翌日辰时!
今日便是太子举行少年英雄赈灾诗词会的日子。
方琼担心儿子,又是一番苦口婆心的交代。
院子里,东辰不是高调之人,三万两银票揣在怀里太难看,便拿出一万两银票给青水怀揣。
青水哪里见过这么多银票,揣在怀里不想走了,这一去还不都得没了,苦着脸道:
“少爷,我娘子还没娶,这一万两银票,我留下九千两可好,万一你全捐了,好多娘子就没了少爷,别人可怜我也可怜,我不想去了,什么狗屁诗词会!”
“你可是少年君子,”
东辰看到青水捂着怀里的银票,气的不行,道:“竟然说出如此不要脸的话,我还真以为你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结果,连装都不装了!”
“有什么可装的,”
青水捂着胸口,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