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满脑子都想去找人算账,但是实力不允许。
不然,他怎么会允许自己吃哑巴亏?
封擎宇其人远不止表面看起来的那么简单。
“你觉得我们现在能跟他硬碰硬吗?”
老爷子反问管家,管家微微沉默。
这沉默无疑是在告诉老爷子,可能性不大。
他们现在正属于受伤的阶段,如果去跟封擎宇硬碰硬,无疑会伤的更重。
“去庄园,找封夫人。”
这日上午,秦淑正坐在院子里写毛笔字,管家快步过来行至身旁告知她韩老爷子来了。
秦淑手中毛笔字不停,略微疑惑:“他来做什么?”
“据说是因为韩振的事儿,前些日子不是有新闻出来说韩振在太太的地盘上晕倒了吗,韩家人估计是猜疑这事儿跟太太有关系才来的,”管家分析着。
秦淑侧眸望向管家,脑子里想的是韩老爷子的面孔,三五秒钟过后:“所以呢?找我干什么来了?这种事儿不该是去找警察吗?说我身体不舒服,不见客。”
管家看了眼秦淑,对她的回答稍有些赞赏。
心想,幸好是这个回答,这要是别的回答,亦或者是秦淑插手管这件事情,最终的结果无疑就是先生对其不满。
管家也没多说,行至前院望着站在屋檐下的韩老爷子;“韩老还是请回吧!我家夫人在庄园静养,不想为了繁琐事情劳神。”
“不多耽误,”韩老道。
管家笑了笑:“您别让我为难。”
韩老在秦淑这里吃了闭门羹,且这闭门羹吃的还比较粗暴。
二人离开时,脸色青黑。
封擎宇正准备去会议室开会的路上,便接到管家电话。
管家将今日晨间的事情告知他,男人听着,冷冷嗤笑了声。
“自家的事儿都处理不清明去找别人到是一把好手。”
管家在电话那侧,听到封擎宇这冷嘲热讽的话稍有些心惊肉跳,约莫是太过了解这人了,她思考了三五秒:“那————。”
“提醒秦女士,我工作上的事情轮不到她来插手。”
管家心想,幸好秦淑一开始就有自知之明,不然————。
后果不堪设想。
“夫人一开始就是这样想的。”
这话,大抵是想调节这母子二人的关系,偏向秦淑说了那么一两句。
男人深邃的眉眼稍稍拧紧:“那就让她把这个想法一直保持下去。”
随即,收了电话。
凌晨见封擎宇了电话,
疾步上前,低声耳语:“医院那边说,韩振要不行了。”
“在拖恐怕也拖不过两日了。”
五天,够了。
他拖着不让韩振死无非就是想将时冉从浑浊的关系中解救出来。
如今舆论导向已经不再时冉身上了,那么韩振也没有活着的必要了。
“让他们按着时间来,两日就两日,安排媒体将吴思推出去,将韩振私生子的新闻爆出来。”
凌晨心里一惊。
z国人都讲究善始善终,人活着不管再怎么肮脏,再怎么心狠手辣,到死的时候一定要给人安排一个好的名称,古代人称之为谥号,现代人称之为门面。
而z国人素来对于生死极其包容,于常人而言,人若是要死了这件事情就算了,不该与他过多计较,而今,不行。
韩振即便是要死了,也会为他生前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也会轮为封擎宇手中的工具。
死就死了吧!死人才不会为自己生前的罪行辩驳。
正好。
这日中午,时冉正在跟新来的合作商聊天。
这人,还是吴柏介绍来的。
二人聊及一些专业知识过后,便是一番寒暄客气:“吴总大力推荐,让我们一定要来找时总,说时总专业知识过硬,谈判院的都不见得是你的对手,刚刚一聊,确实是如此啊。”
“李总客气了,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别的我不敢保证,但李总跟我们合作绝对是没错的,我们只用实力说话。”
对方望着时冉连连点头:“一会儿一起吃饭?”
“饭不急着吃,事成之后有的是机会。”
“时总,”时冉这边的洽淡尚未结束,门外勤思蕊拿着报纸就冲进来了,面色急切,对方一见此,倒是颇为识相的起身道了句回见。
时冉与勤思蕊的急躁不同。
她慢悠悠的端着眼前的茶杯喝了一口茶:“不急,慢慢说。”
“韩家,”秦思蕊将报纸递过去。
时冉一手端着茶杯,一手翻着眼前厚厚的一摞报纸。
“知道了,出去跟他们说,让我知道谁出去乱说话就收拾东西滚蛋。”
秦思蕊点了点头。
目前公司规模不大,极好管理。
时冉说的那些问题稍加提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