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忍不住说着:“其实你昏迷的时候,我日日有来陪你入睡,也是这般躺在你左右,生怕压着你碰着你。如今你倒是好了,可我一躺在此处,竟还是这般紧张……想来也是可笑。”
穆月慈扭头瞧着这个男人,谁能想到竟是元城大名鼎鼎的冷血狠辣的林相。
不禁笑起来。
“月儿,你笑起来真美……”
林升翻身压在穆月慈身上,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
见她不曾有反应,又规规矩矩翻身躺好。
穆月慈好奇心,又被成功挑起。
玉白的小手悄摸爬上林升的胸膛,不断的抚摸。
又凑近他的耳边悄声的说道:“夫君可是有些冷?”
林升哪里还敢再动,大脑一片空白只是呆呆的点头。
“噗嗤”一声,穆月慈看他这般呆样。不禁笑出了声。
随后犹如一条缠绵的蛇般,盘上了林升的身子。
见她竟张开嘴,伸出小舌,舔着脖子。
林升此时早已意乱情迷,却仍不忘问道:“穆月慈,我自是问你,你可是病已好全了?”
穆月慈一愣,心中并未多想,回道:“那是自然!”
下一秒,她就后悔了。
林升已然压倒她,炽热的吻,密密麻麻的铺满全身。
待到俩人浓情蜜意之时,林升温柔的动作着。
穆月慈第一次感受到什么是高潮。
俩人酣畅淋漓之后,相拥而眠。
一觉醒来,已是大亮。
穆月慈本以为林升早就上朝了,却发现他正盯着自己看。
不禁疑惑的问道:“怎的今日不见夫君上朝?”
“你到底是关心我啊还是关心那浪荡子啊?”
见穆月慈似是有些恼怒,又冷冷的说道:“今早,就有公公来送信,宫中那位许是身子乏累,今日不上朝了。”
穆月慈似是无意,只是心中不禁为王之一担心起来。
不等她反应,林升又霸道的吻了上来。
临了还轻咬一口,怒视道:“不许你想别的男人!”
说罢,正欲再来一次。
穆月慈一把推开林升,说道:“不正经, 呸!你若寻了相好的,自可这般不知礼数。”
只见林升只好悻悻的起身,穿衣梳洗。
穆月慈倒是觉得稀奇,边梳洗边打趣的说道:“怎的昨日夫君来我屋,你家那苏夫人可是愿意?说来也怪,那般妒妇竟然没有大早来找麻烦……”
“你莫要胡说,她怎的成夫人了,于我她是小妾,你才是正妻!”
“好好,我的夫君你赶快收拾,出去吧,莫要让那位知道了,我又不得清闲了。”
开窗见翠喜早已在门外侯着,便叫了来,一番梳洗后。
不等林升留下用膳,穆月慈一把推着他将他关在了门外。
今日虽放晴了,只是这北风一路从相府刮到了深宫里。
王之一的寝殿里,刚用了早膳。
“你们且下去吧,芷若留下”
一众宫女太监有序的出了殿外,芷若仿若无事般,为炭盆加了新碳,又更换了夜晚烧没了的蜡烛。
王之一也不着急,就这么静静得看她忙里忙外。
终是芷若忙罢了,先开了口。
“皇上有什么就问吧,你若不问,奴婢现在就说与你听……”
只见她也不拘谨,自是搬了小凳,端坐着细细道来,这些压在她心中的秘密。
“奴婢十岁就入了苏府,十一岁跟了皇太后,后来自是随着陪嫁到了宫中。调到殿前服侍您那也是有意安排。”
“昨日宴请也是你一手安排?”王之一也并不恼怒。慢慢的问道。
“是奴婢安排的,皇太后想要算计相府夫人。为了保险,先是酒里就为她下了蒙汗药。”
“那朕就更不理解了……你自是皇太后安插在朕身边的眼线,又帮着算计我们,怎会最后来解我们的难呢?”只见王之一斜靠在榻枕上,客观的仿若不是自己的事情一般。
他饶有兴致的观看着芷若
“回陛下,奴婢只道是皇太后算计穆月慈,并未知晓连皇上也一同算计。机缘巧合,让奴婢知道了。那自是要去救的。”
看她说的这般又似衷心不二的样子,王之一忍不住微微一笑。
又问道:“你的意思是,你同我是一心的?”
芷若见他似是不明白
顿了顿,又说道:“十五年前,元城闹旱灾,我与爹娘几日未曾进食,我们便逃到了城中来,后得一好心人施舍救助,才让我们吃饱了肚子。可惜的是,大灾之后必有大疫。我爹娘最后还是得了瘟病去了……”
讲到此,芷若垂目,声优哽咽。
平复片刻,又说道:“我那时年幼,早已饿的天旋地转。那年又多发四处难民烹尸之事,我心中多有惊恐。就怕若是我们一家三口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