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舞,又扫落一堆寒光森森的箭,就势一滚,滚入桌下的聂印怀里。
两人默契地顶着桌子向角落移动。
彼时,邱寒渡的手臂上插着一支箭,鲜血汩汩而流。血是黑的,箭上有毒。
聂印剑眉微拧,伸手从怀中拿出一粒药丸在嘴里咬碎,然后敷在她的伤处,顺手又封了周围几处穴道。
“不好,屋顶上也有人。”邱寒渡的听力何等灵敏,从桌下伸头出去,抓起桌上几个杯子,一杯灭掉两三盏,很快就将一屋子烛火灭完。
夜,伸手不见五指。屋外喧闹声声,鸡鸣狗叫,人声长哭短呼,“啊啊”的凄惨尖叫此起彼伏。
这是一场屠杀。
聂印蓦地明白,刚才邱寒渡为何要在后院放火。不是杀他,是救他!
只是没想到,敌人这么快就卷土重来。
聂印心念一动,将怀里那把暗器还给她:“不许杀动物。”他的意思是,不许杀动物,可以杀人。
邱寒渡啼笑皆非,忍不住偏过头在他的俊脸上轻触一下就放开:“知道了!”迅速子弹上膛,音色低沉:“聂医生,快没子弹了。我冲出去吸引他们注意力,你找个地方躲起来。”
猛一扯,硬生生将箭拔出来,鲜血四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