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她觉得她已经好多了,可以起来走动了,钟行就是不让她起来,说大夫说的不能走动。
人家大夫有那么说吗?是阿行说的吧!
就这样又躺了好几天,再躺下去,她腰也要废了。
“好,那你就坐会儿。”钟行拉着晋空雪的手,小厮过来收走了碗。
“和我说说吧。”晋空雪侧头躺在钟行的肩头。
钟行坐在床上,和晋空雪的头靠在一起。
“你想听什么?”钟行问。
“你的一切,我都想了解。”
灯火摇曳下,两个人紧紧靠在一起,映衬着背后的影子,好像融为了一体。
“钟家是做布行生意,从我记事起,就没见过阿爹,我阿爹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了。”
“母亲只有我一个儿子,她,怎么说呢?她是个非常严厉的母亲,从小就告诉我,钟家的生意,以后她全部要交给我。”
“所以一直以女子标准要求我,给我请了各种教习的师傅,连练武的师傅也请了。”
“所以你看我现在又高,力气也大,要不是师傅说我没有练武的天赋,说不定现在还能当个武林高手呢。”
钟行说到这里自我调侃道。
从他的话语中,晋空雪也了解到了影响钟行一生的这个人,他的母亲。
就是在现代中,这种父母也不少,也许他的孩子会成为非常优秀的人,但也会丧失很多乐趣。
“我十三岁的时候,母亲又找了个后爹,就是现在那个,后爹带来一个弟弟,我非常不喜欢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