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渐渐西沉,易郁和小静在厨房里预处理晚饭的食材,郭征还有赵从在庭院里劈柴,易郁准备好后问小静:“现在什么时间,姑爷快回来了吧?”
小静看了看外头没看到林炎,按理来说平日这个时间林炎就到了,她赶紧回到厨房说:“小姐,没看到姑爷。”
易郁擦擦手说:“没事,先做饭,边做边等。”说完便开始炒菜,主菜排骨汤提前炖着了,其他的四个菜半个小时不到就做好了,摆到桌上等着林炎回来后一起用餐。
大家坐在卧室内吃着点心继续等着林炎,可过了许久林炎依旧未归,于是易郁开口说道:“没关系,我们先吃吧。”郭征作为客人还想再等等林炎,易郁又让小静到门口看了看,依旧没见着林炎,于是招呼大家先吃饭了。
因为林炎不在,大家吃饭时气氛有点不对,易郁察觉到后招呼着大家多吃菜,气氛缓和了许多,吃完饭后大家又聊了一会儿,赵从才将郭征送回家。
晚上林炎回来时已经是深夜了,易郁在房间里等着一直没睡,林炎看着房内的灯光,轻轻推开门,轻手轻脚的往里走,易郁的声音响起:“你回来了。”音调带着一些冷意。
“回来了。”林炎说完后就去洗漱了,易郁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着,他今日邀请客人到家,自己迟迟不回来,回来得如此晚,连一句解释都没有,她真的想不到他为什么都不懂得主动交流,一定是她问一句,他才能说一句。
林炎洗漱好后站在床边整理衣物,易郁坐起来问道:“你晚上不回来吃饭,今天出门的时候为什么不说,今天还有客人,我们一起等了你很久。”
林炎一遍解着衣带一遍解释:“我临时碰上了一些事情,所以没来得及回来。”
易郁心里压着的火被他含糊其辞的话激得反问道:“从你办公的地方回这儿应该不远吧,是什么事情能够让你这么点时间都没有,我不明白你请了客人,却把客人晾着是什么意思。”
林炎没想到易郁的情绪这么大,再次解释道:“我今天确实事出有因,是我没考虑到你师兄的感受,但是你不是在嘛。”
易郁对林炎的发言彻底无奈了,咬着牙压着音量问:“我和你能一样吗?”
林炎皱皱眉陈述道:“怎么不一样,你们相处的也挺好,也有默契。”
易郁在床上坐直了身子,深呼吸后耐着性子说:“他平日里和你一起工作,我和他不过见了几次,是他人很好我才和他相处的好,你今天说话怎么这么不讲道理。”说到后面她越说越气。
林炎对易郁的态度不太能理解,疑问说:“你平日遇上什么事都挺冷静,今天怎么因为你师兄和我生这么大气,我都不明白。”
易郁的手捏在被子上揪出深深的印子,她将头发挽到耳后音量再次不可控的大了一些,问道:“你怎么强词夺理,我在说你的问题,你说师兄干嘛。”
林炎今日被他爹说的非常心烦,差点顶撞了他,已经不想再继续说话了,将外套脱下走到床边低着声音说:“我今天很累,不想说了。”
林炎带着疲倦的声音让易郁有些无奈,以前她和林炎的沟通都是以她的主动为主导,这一次她想不那么卑微,用相对平等的方式解决问题,林炎就是这样的态度让她败下阵,她软下身子靠在床上,低声说:“你就是这样,有什么也不和我说,你去哪儿,什么时候走,什么时候回来,我都不知道,可能别人知道的都比我多。”
林炎听出易郁语气里的难过,想说些什么,但是现在大家都有情绪,他也没有继续解释,只是说:“有些事情我还没想好,有些事我也控制不了,没办法准确跟你说。”林炎原本想用陈述的语气说出来,可是今天晚上烦闷的情绪无意识的就加到了这句话里。
易郁被林炎不耐烦的语气惹得心里又开始冒火,问林炎说:“那你的意思就是觉得我没事找事。”说完眼睛定定地看着他。
林炎眼神闪躲到一边,不去看易郁,他暂时无法调整到合适的表情和易郁交流,低声说:“我没这么说。”
易郁看林炎的态度是这样,也不想再说些什么,淡淡地说:“好,那以后各自管自己的,不打扰。”
林炎没有直面回答,拉开被子,转身坐下,躺进了被子里,然后说:“我累了,不说了。”易郁没再说话,既然他不想说,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第二天易郁醒来时,旁边的位置已经没人了,她转个身继续躺了一会儿,没了困意便起床了,早上想了想昨日的事情,还是觉得不对劲,她拿起做好的木牌,找寻答案,洗牌时她心里默念着问题:昨日林炎到底是为什么不愿意告诉她发生了什么?
抽到一张皇帝牌、一张金币三、一张圣杯三,易郁看到后鼻孔都快气冒烟了,以她的经验,出现有“圣杯三”的牌必定有妖,皇帝牌大概率是对应了林老爷,看来他又有什么想法干扰了林炎,金币三像是有三方在谋划些什么,而圣杯三难道是他和林炎之间产生了第三者,这样想着,她赶忙喝了好几杯水压惊。
虽然自己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