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传来欢快的呼喊。
谢奎安终于舒展了眉头,大事已成。
“这是?”楚天生觉得有些不对劲。
谢奎安忙给他点上支烟,“没事,可能是沟通的不错,那女人思想被阿狗纠正过来了。年轻人嘛,就爱玩闹,你让他们闹,别管他们。”
叫喊之声愈发狂野。
那是种歇斯底里的释放,是愤懑到屈服的过渡,更是廉耻变成享受的升华。
谢奎安征战江湖多年,阅人无数。
而且早年间在万花丛中恣意纵横,他看女人,可谓是一看一个准。
这种咬人的母狗,就得疯狗一样的男人才能驾驭。
而且一旦驾驭,就很难分离。
她会变成一条真正的,服帖的,听话的母狗。
烟一根接着一根,几个人肚子都饿的咕咕叫了,屋子里的声音还没有停歇的意思。
而且大有愈演愈烈之势。
甲鱼汤搭配小药片,果然勇猛!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包厢门被打开。
阿狗带着满意的笑,发白的嘴唇微微颤抖着。
他擦擦满是口红的脸,晃悠悠来到栏杆边,拿过小弟手里的一根烟,重重吸了一口。
一旁的两个小弟有些迫不及待,朝着门里望去,他们在等待一个指令,一旦指令发出,他们就会像狼一样扑进去!
接下来的画面,刷新了小弟的三观,他们知道,自己没有机会了。
一个身影,慢慢从门边挪了出来。
刘蕊的口红擦的半张脸都是,可见刚才两人亲的有多狠!
她满脸红霞,声音像个小猫,“爷,饿了吧,我服侍您吃饭呐。”
“嗯!”阿狗像个家长一样,“好酒好菜伺候着。”
见刘蕊拖着软踏踏的身子离去,谢奎安冲阿狗竖起个大拇指,“看着像第一回啊。”
“嗯,差点把我累死。”阿狗得了便宜还卖乖。
啪!
谢奎安重重扇了他的头一下,“给你个任务,把她收了。将来,把锦绣南岸的招牌换了,给咱做个分店。”
阿狗一撇嘴,“我可不想结婚,我还没有玩够呢。”
谢奎安又拍了他一下,“糊涂,谁说结婚就不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