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去了。
薛樵回到自己的房间,反复回想二喜说过的话,一字一句地推敲,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劲。二喜一再强调她是奴婢,春雨也说他们和自己不一样,原来二喜不是不喜欢他,是因为还有这一层问题,是他错了,是他想错了。没考虑到还有那么多问题!
薛樵埋怨自己这几天是怎么了?不就是那日说了那些话,二喜没有反应么,自己怎么就这么心胸狭窄了,还不理人家了?心里这个后悔。连忙去药房配置他所知道的最好的治疗烫伤的药!
只是怎么给二喜,用什么借口过去?薛樵犯难了。他好几日没过去了,正好给王妃请个脉。于是顾不得吃饭,赶紧收拾了药箱,过去王妃那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