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没有啦!”徐澜说完撒丫子就跑。
不跑?等被他劈两半?
“小兔崽子又骗我!”秦艽追她。
徐澜这一天就忙着收拾新家。
以徐澜对江淮的了解,他应该会最后一天的时候才去,所以徐澜今天压根就没去约定地址等。
徐澜的家在一片小巷子里,阳台有花盆,徐澜添砖加瓦收拾出一个温室,两层楼,周围有店铺买东西很方便。
夕阳落下的时候,光洒满整个屋子,使整间屋子里所有有棱角的家具都被镀上了一层金。
徐澜在收拾的过程中发现一个地下室,这个地下室适合画画。
她把地下室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在墙上涂上了涂鸦,仔细一看,她涂了几个字母。
A-LIN.
街头涂鸦的风格,蓝色粗字,黑色勾边。
收拾完这些已经天黑了,她打算美美的睡上一觉,然后下午去约定地址等他。
结果失眠了,今天早上才睡着,所以她直接一觉睡到了下午。
醒了之后收拾一下就去,约定地址就是秦艽的台球厅。
台球厅
一过饭点儿,人就多起来了,秦艽一般不出面,窝在自己小屋里,出事儿了他会出来,现在在外面转悠着呢。
吧台小哥认识徐澜“哟,好久不见了啊,今天干什么来了?”
“来见你啊。”徐澜打趣道。
吧台小哥抬头就看见了徐澜身后突然出现的秦艽。
有的人眼神也是可以杀人的。
“见谁?”秦艽问她。
徐澜听声音就知道是秦艽:“一点都不可爱,还是喝醉的时候可爱。”
“再提那事儿,我……”秦艽低头四处寻觅家伙什儿。
徐澜见好就收:“不敢了,不敢了,别这么急躁嘛,我得用会儿地下室。”
“干嘛?”
“干大事。”徐澜特别自豪地说。
“你要把那几幅画烧了?要烧你出去烧,别在我的地下室烧。”秦艽已经卖出去几幅了,就还剩几幅压底。
没人会和钱过不去,徐澜也是“不烧不烧,还指着拿俩钱花呢。”
“那你要地下室干什么?”
徐澜很惊讶地“你不给?”
徐澜又很伤心地“我们以为交情够好了呢,居然要你一个地下室,你都不给我?”
徐澜的这几句话就像一颗颗炮弹一样砸向秦艽。
小兔崽子,这辈子迟早得死你手里。
他二话不说就把地下室的钥匙拿出来。
徐澜拍他肩膀:“行,你够意思!对了,那卖画的钱,你自己留下点,算我还你的。”
秦艽略微点头,然后勾了勾唇“希希,你这辈子都别想还清你在我这欠下的账了,还不清的。”
徐澜刚还要说些什么,一转头,看见江淮正向这边来。
秦艽在年级主任办公室见过江淮一面,当时就觉得这人不简单,这是一个经常混黑的人看人的眼光和直觉。
秦艽抓住她的手说:“离他远点。”
“我就帮他一个忙。”
“我不许你去。”秦艽的语气不容置疑。
“你忘了你头上那几针是怎么缝的了?”秦艽语气严厉。
徐澜也不明白为什么他对江淮的敌意这么大“我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他来这里,要不然我头上的针就白缝了。”
秦艽皱起眉头,严肃认真道:“离他远点。”
“我不追他,追谁?”徐澜逗他,那时候的徐澜还是太笨,她不知道,有一个人喜欢了她那么久。
秦艽没说什么。
秦艽的爱,不是张扬,不是喜欢就一定要让她知道,让她为之烦恼。
是克制,是为她做好一切准备,是为她铺好她要走的路,是做她的避风港,是明里暗里的保护,是毫无理由地偏向。
秦艽沉默了一会,最后说:“你去吧,我不拦你。”
徐澜看了看秦艽,秦艽没再给自己一个眼神,走向江淮:“走。”
秦艽回到屋里,给自己注射一支药剂,他现在好像越来越依赖这东西了,他的主治医生也和他说过,不到万不得已最好别用,伤身体。
医院的药库里有一半镇定剂的名字上写得都是他的名字。
渐渐克制不了的爱意和越来越依赖的药剂,都在说着一件事,我爱你。
地下室
几堆木箱子和几幅画乱七八糟的杂物堆在一起,房顶上的灯勉强地照亮屋里。
徐澜打开一个木箱子,从里面拿出电脑。
“你的那边什么进度,不会这几天过去了都毫无进展吧?”徐澜问道。
他没说话,是默认了。
徐澜又说:“把那个人的消息给我 。”
江淮把关于那人的所有信息传到了她的手机上。
这几天查她底的